然觉得脸热热的。她用手扇了扇风,一边对杨临山说:“那你怎么没把化学满分的气息分我一点儿?”
杨临山挪了挪屁股,笑着去挤姜迢迢,“那我再坐近点。”
姜迢迢:“……”
开了小半程后,姜迢迢便又开始犯困,她说要睡觉,便干脆把另一个耳机也丢给了杨临山。
因为这班车有些老旧,一开起来,车窗就抖个不停,她没办法靠在窗户玻璃上,便用手托着下巴打盹。
只是从青山镇去芸市的路多是山路,转弯多,司机技术不怎么样,经常急刹车。没几分钟,姜迢迢的额头已经第三次撞到前座的椅背上了。
她揉了揉额头,将脑袋靠在了身后的靠垫上,仰着脖子继续睡,但这姿势实在难受,没一会儿她的脖子就有些受不了——酸得很。
杨临山看她折腾半天,实在看不下去,摘了耳机,直接伸手掰过姜迢迢的脑袋,强行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姜迢迢:“???”
“刚才那么睡不难受?”杨临山的手环过了姜迢迢的肩膀,还搭在她发顶之上,“要是一会儿你晕车了吐在我身上,我可是要你帮我洗衣服的。”
经杨临山这么一说,姜迢迢竟也觉得有些头晕了,杨临山坐着也比她高,靠在他肩膀上一点也不难受。
姜迢迢本就困,打了个哈欠,慢慢又闭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她还在想,杨临山的肩膀竟一点儿也不像她想的那样全是骨头硬邦邦的,平时见他好像挺瘦,但肩膀却意外的宽厚,令人不由得安心,感觉就像……像靠在爸爸肩膀上的那样。
也怨不得姜迢迢只能将杨临山与自己的爸爸对比,这么多年,要说男性的话,她好像也就靠在爸爸的肩膀上过,至于姜隐……恐怕他得再长高些。
没过多久,姜迢迢就睡着了。
在她睡着后,杨临山揽着她的那只手没搭在她发顶,而是悬在空中,没碰着她。
但在司机又一个急刹后,他忙搂住了姜迢迢右边的胳膊,怕她摔下去。
杨临山表面和前后左右几位乘客一起小声抱怨了几句,心底却给司机点了个赞。
到了最后几个站,班车里的人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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