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非念不想和他继续这么没有营养的对话，干脆没回，关了手机。
等她到家，刚准备开门的时候，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只能一手握着两根牵引绳，一手开门。
“你怎么不理我了啊？”
“对话没营养，浪费时间。”
莫北辰那边顿了一下，听到开门声和狗狗的哼唧声才问:“到家了？”
“刚进门，”李非念松开牵引绳，然后换鞋，把钥匙扔在玄关上，“怎么突然打电话？”
“明天下午一起吃个饭？好久不见你了，。怪想的。”莫北辰小声嘀咕，像做贼一样，目光四处扫了扫。
“……明天不行，”李非念说，整个人摊在沙发上，“我约了瑶瑶。”
“盛瑶？”
“对啊，我们好久不见了。”李非念把手遮住眼睛，适应了一会儿黑暗。
“那我们又好久见不到了。”
这时，感觉裙摆一重，她皱眉，抬起手一看，李死壮正用嘴拽着她的裙子，“以前你在部队不也是这么过的？”
“那不一样。”
他已经失去了一次，才知道再次得到的珍贵。
李非念眨眨眼，把李死壮抱进怀里，没再多说。
莫北辰又拉着李非念腻歪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李非念揉了揉李死壮的头发，小声说:“才不让你见到我呢。”
和盛瑶约的是时代广场。
昨天还暖阳高照，今天就又降温到零度。
李非念穿得有点少，到得又早，等了好一会儿，盛瑶才姗姗来迟。
几个月不见，盛瑶似乎胖了一些，过膝的白色饿呢子大衣衬得她身材修长。
“你到多久了？？”
“也没多久，你胖了啊？”李非念皱眉，抬手去捏盛瑶脸上的肉。
盛瑶的皮肤似乎也变得更好了。
“伙食太好，嘿嘿，”盛瑶笑，“我们去哪儿？”
“浪一浪啊，咱们好久不见了。闲完今天我又该忙了。”李非念说完，指了指她特意租借的墨绿色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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