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不需多礼,如果不是太医相助,现在我们不可能混进皇城,丫头的蛊怎样?何时可解?”他的声音恭敬当中带着威严。
“明日一早,当最后一道草药送来后,我就替——”太医突然停了嘴,也许是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我。
“好,有劳太医了。”
“少主你这样说只是折杀老臣了,少主这几天不要走出这草堂,皇上的人都在四周守着,怕有危险。”
“嗯,谢太医提醒。”他微微点头,太医恭恭敬敬地退下。
“你什么时候认识胡太医?”他闻言低下头,轻轻抚摩着我的发丝。
“因为你的蛊毒未清,我一直寻访这方面的名医异士,后来有探子告诉我,有人也在苗族寻找这种蛊的解药方法,所以我和师傅亲自去了一趟。”
“师傅与胡太医是旧识,当年我父皇对他礼遇有加,所以一直缅怀圣恩,最重要前朝的官员包括宫人差不多都被麒天锋所杀,而他能活下来,是因为我娘当年曾出手相救。”
“而正因为遇到胡太医,我才得知我娘在那场暴乱后被麒天锋所霸,囚在深宫,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当年麒天锋要杀了胡太医,刚好我娘在场,说胡太医医术高明,她身上有顽疾要胡太医才能医治,因为这一句话改变了胡太医的命运,他活了下来。”
“但我娘与麒天锋的皇后同时怀上了那小人的孩子,可惜十月怀胎,皇后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也就是现在的皇上濯傲,而我娘却难产而死,胎死腹中,胡太医刚好那天不在宫中,等他赶回来的时候,我娘已经下葬。”说到这里时,他声音说不出的悲愤。
“我再也见不到娘了,这么多年,虽然我也猜娘不在人世,但心中是还有一丝希望,如今真的没了,娘没有等到我来救她。”他的眸子微微红了。
“因为麒天锋将我娘囚禁的事情,除了胡太医就没有人知道,娘在深宫中也是被人改名换姓,所以这么多年我明察暗访,都一无所获,但知道又如何?人都不在了,我好恨麒天锋为何死得那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