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脚步声走远,苏瑾才放心关上门,四下看了看。
叶卿菡疑惑的问:“瑾儿,你这次怎么突然出了府?怀王不在府里,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
苏瑾急急打断她的话,“时间不多了,卿菡,给我准备一套人皮面具,还有盘缠,记住,不要走漏风声。”
“好,我立马差人准备,只是你这么急是要干嘛?”
“不瞒你说,我打算前去广陵,一定要见到萧聿。”
叶卿菡久久不能回过神来,苏瑾虽说平日里总做一些震撼眼界的事,可这次真的不是闹着玩的?
要知道,她一个官家小姐,不说能不能顺利到达,就路上那些天的挨得苦都够受了。
既然不想被知道,她定是瞒了家里人,只身一人,万一路途中出现什么不测,可真的是无法预料。
看出她的担忧,苏瑾拍拍她的肩膀,安慰,既要去广陵,我必是做好了万全准备,放心吧,若我迟一步,萧聿的命还是未知数。
为防止隔墙有耳,两人声音并不大,听得楼梯上逐渐传来的踢踏声,便住了口,苏瑾沾了点桌上凉透的旧茶,在桌上写下几个字,墨笙,。
心领神会后,用绣帕将痕迹擦干,整理好一切,敲门声响起,方道了声进。
墨笙进来放下茶水后,暗暗观察了下,两人还是如以往般打闹开心,桌上的点心已经动过,并无任何不妥,又想是或许自己多疑了。
当天,苏瑾与叶卿菡姐妹叙话过后,便乘着车回了府。
装作不经意间,苏瑾轻抚着头上的流苏,问起:“墨笙,你们从小受训的人应是属于南宫家特有的组织吧,为何我从未见过你们的统一标记呢?”
墨笙并不回避这个问题,许是将苏瑾当做了自己人,只是长时间的细作培养,她的坐姿和习惯都有种随时待命的特点。
永远直着身体,即使没有佩戴武器也会将右手放在腰间,当然,这只限于在苏瑾身边,平日里就是一副沉默的样子,低着头引不起注意。
苏瑾听到她说,主子,然后,一块令牌出现在眼前,这是南宫家的细作高层特有的,有一定的权力,可以指挥普通的南宫家联络点,彼此之间不曾见面,只凭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