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致远不卑不亢:“府长,事情我已经知道,我对符纹炮是有着很久的研究,但是能否修复,却要看符纹炮毁坏到什么程度。现在没有看到符纹炮,我并没有把握。”
“这是自然!”戴东临依旧笑容温润:“宁大师今日刚刚回来,先休息。明日我们再去库房看符纹炮。”
“是有些乏了,明日我再来拜见府长!”宁致远站了起来,向着戴东临拱了拱手,转身离去。走出门口,眼中闪过了一丝倨傲。
戴行的脸上闪过了一丝阴霾,但是戴东临却是温和如初:“行儿,代我送宁大师。”
“是!”
地牢内。
带路的狱卒停在了一间牢房的门前,夜未央紧张地透过栅栏,向着里面望去。
一床,一桌,一盏油灯,一椅,一个马桶。
牢房内很整洁,看来府长对三哥还是很照顾,夜未央松了一口气,向着床上望去。
一个伟岸男子仰面躺在床上,仿佛没有听到有人在牢房外说话,和其它牢房内的犯人呼唤成了鲜明的对比。
夜未央的心猛然揪了起来,一双明眸现出了忧虑和担心。
一灯如豆,昏暗的光线下。
项鼎的脸色极为灰败而憔悴,睁着眼睛似乎是望着牢房的屋顶,但是双目没有一点儿神采。
这还是自己心目中神武的三哥吗?
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自己的三哥受到如此打击?
“开门!”夜未央再次亮了一下手中的纯银令牌。
狱卒打开了门锁,让开了身位,夜未央推开了牢门,走了进去。看着依旧没有反应的项鼎,轻声唤道:
“三哥!”
项鼎的眼皮子动了一下,无神的眼珠子转动,望向了夜未央。眸光猛然露出震惊,呼啦一声从床上坐了起来:
“未央?”
“三哥!”熊霸的大嗓门响了起来,弯腰挤进了老房门。
“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