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是大或小,是简单或困难,是烫手或好打发。
阿修丫是这么说服自己的——
杜清晓这女人,就算你阻止她,她仍是会一头热往前冲,他不跟着去,她也会自己悄悄去,而她本领零分、爆冲力破百,去的下场会是哪个,还需要他猜吗?
他只是在她把事情搞大、搞砸、搞得更难处置之前,提早出手,否则她最后一样是连连惨叫地缩到他背后,拜托他替她收拾残局。
嗯……他这叫:我知道你要去捅马蜂窝,但你会插得乱七八糟,滚,让专业的来!
"喂,你不是要亲口问祂?"
都已经如她所愿,晚上九点二十五分,带她爬墙勇闯校园,来之前,她还去超商买了一罐梅酒灌下壮胆。
抵达案发地,真巧衪也在,不用他们浪费时间改找佳颖,此时不问,更待何时,早问早收工,他十点还有其他案子要接。
杜清晓的声音,从他背后传出来,怯怯懦懦的,像在风中凌乱挣扎:"祂……衪现在的模样身可、可怕吗?"
他意思意思扫视一眼,回她:"一般般吧,颈椎断了,脑袋撑不住,歪了一边,额头冒血,白白那个是脑浆吗?"
你是问我还是问衪呀呀呀呀——杜清晓内心惨叫,并不想知道脑浆外溢是什么景况!
"小女生做不出多狰狞的面孔,再龇牙咧嘴也就那样。"他凉凉补一句。相较起来,衪似乎……更怕他,这也不意外,他上次在楼梯与衪头一回见面,祂逃得多快。
真谢谢你如此"详尽"的解说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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