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去,后退几步,坐在床上。一手托腮,有些出神起来。
下午,江予彤又开始折磨迎春和兰花,只想从两人口中撬出来,如何洗去她脸上的乌龟?
然而迎春和兰花委实不知,又能说出什么花样来?到最后,兰花被打得狠了,整个人已经糊涂了,口里乱七八糟说些什么,用草汁洗脸,用花瓣搓脸。江予彤听从了,然而丁点儿都没洗下来,更加气狠了,当下叫人拔了兰花的舌头。
迎春见状,顿时吓得眼白一翻,晕了过去。
江予彤怎肯允她晕过去?叫人用盐水把她泼醒,继续大刑伺候。一直折腾到天黑,兰花已经是进气多出气少,迎春也好不哪儿去。
"今天先饶了你们!"江予彤冷笑一声,叫人把她们拖下去,关了起来,"看好她们,胆敢死一个,明儿这就是你们的下场!"
如拖死狗一般,拖着迎春和兰花的下人,顿时凛然。二小姐还没出气呢,这两个丫鬟还不能死。连忙改拖为抱,小心翼翼将两人抱走了,好吃好喝上药不提。
当晚,珍珠做了个"梦",梦见一条破旧的巷子里,一个容貌依稀看得出清秀的妇人,穿着脏乱的衣裳,怀抱着一根裹着红布,缠着稻草的木头桩子,口里喊着"振哥儿"。连梦见三回,她再也睡不着,睁着眼睛熬到天亮。
醒来后,江子兴看见枕边人的眼底下一片乌青,顿时好不担心:"怎么没睡觉?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边说着,一边关切地摸了摸珍珠的肚子。
"回老爷,珍珠昨晚,一直在做一个梦。"珍珠犹豫了下,将昨晚的"梦"说了出来。
江子兴本来不以为意,但是见珍珠如此憔悴,往日白嫩的肌肤都仿佛失去三分水分,便道:"既如此,老爷便叫长平去查探几趟,哪里有这么条巷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