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不通。"易妈妈摇了摇头,"没爹没娘的孩子就是古怪,心里想的什么,一点儿也猜不透。"
朱嬷嬷亦是摇了摇头:"
了摇头:"咱们这些人,有空也都教他,怎么他还是和一般人不同呢?"
"他是怕那江小姐受一丁点儿委屈。"冷子寒漫不经心地抚弄着小绿蛇的脑袋,一脸不经心的模样,仿佛方才的话并不是他说出来的。
其他人面面相觑起来。
江府。
"小姐,您真的一点儿不打算做吗?"梅香看着满床的针线和各式各样的布料,又看了看坐在窗边状似悠闲饮茶的江絮,很有些纠结。
亲事已经订下来,便是江絮不愿意,也该埋在心底下。该绣的嫁衣、手帕、鞋袜,还是得做。若不然,将来嫁到燕王府,给燕王知道她的疏懒与怠慢,日子怎么能好过呢?
江絮慢慢吐出一句:"不做。"
这些东西,前世她已经做过一回了。做的时候,何其用心。
她那时是一门心思想着同他好好过日子的。
现在?呵。
梅香很是无奈:"小姐,奴婢倒是能帮您做一些,可是老爷盯得紧,他要您自己也做一些。若是发现您这样,老爷他……"
"不必理会。"江絮慢慢饮了口茶,目光盯着窗外的天空,看着一朵朵白云悠悠飘过,"他能做燕王的丈人,心里不知道多得意,求着我还来不及,能把我怎样?"
梅香见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丝毫没有待嫁的喜悦,只觉得满心担忧。然而她每次劝,又劝不动什么,江絮就连话也不跟她讲,来来回回只会说两个字:"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