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熊的脑袋：“蠢货，你特么不是一个艺术家吗？在这里念什么天灵灵？”
  牛儿跑出来打圆场：“你错了，它不是艺术家，它是诗人，它在念诗呢！”
  秦蒙终究是有点无力吐糟。
  神特么念诗。
  这群神经病动物是真的不靠谱，只有大黑狗在做着正事，知道他的心意，将中年男人死死的踩在脚下。
  “清理掉吧。”秦蒙开口。
  “好。”大黑狗一口咬了下去。
  中年男人的脸上立即就清醒了过来。
  而接着，他仿佛想到了什么：“不……我不要醒来，我……我杀了兰儿，我杀了虎头，我杀了菁菁……不，我不要醒过来……”
  “不，你没有杀他们。”秦蒙走了过来，肩膀上站着大公鸡，他的眼睛再次变得清彻，如一汪湖水。
  “我……没杀她们？那她们还活着吗？”
  “她们都活着。”
  “真好。”
  “是挺好的，不过，你已经死了，你忘了吗？”秦蒙提醒道。
  “我死了？！”中年男人瞪大了眼睛，他看着秦蒙想要问什么，可最终他的眼睛却缓缓的闭了起来：“是啊，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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