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近每每想起来,还是觉得丢人。
眼下,李斯远听梁斯近说管越是女魔头,有些不悦,微斥他,“怎么说话的。”
梁斯近挑眉,“我说的实话,你上次是侥幸,她对那个项目没兴趣,不然早给你皮都剥咯。”
越说越邪,李斯远也不知道梁斯近到底是在管越面前受了多大的挫,所以对她印象能恐怖到如此程度。
但细细想来,又觉得好笑,他认为管越,说到底都是个女人,再恐怖能恐怖到哪呢?她也有软弱的一面,并不是如外界说的那么无坚不摧。
有时候,一件事传久了,就会神化,这是不置可否的。如管越的传闻,常听人议论她,但真正了解的,有几个?
李斯远不禁失笑,在座剩下二位可愣了。
苗红缨只觉不太简单,索性问起别的,“那她阑尾炎是你罗叔给做了手术吗?”
“没有,她没做手术,只打了消炎和镇痛。”
“看吧,我说她是个变态,你还不信,哪有人阑尾炎发作不做手术,还能挺过来的。”
梁斯近倒是个站着说话腰不疼的,李斯远听着有些刺耳。
“那是你没见识。”
梁斯近可不乐意,又冲苗红缨告状,“二姨你看他,胳膊肘往外拐。”
苗红缨却乐得两人挤兑,热闹些。
嘴上笑笑,“斯近,我可难得看阿远这么向着一个女孩子。”她眨眨眼。
梁斯近很了解,毕竟他也没见过李斯远这样。
从小到大,他就跟个木头人一样,学习,参加各种比赛,年年拿全优的好学生,包括以高考状元身份进的同济,一直风光无限,唯独感情事上,从不跟女性沾边。
想来以前问他是不是喜欢男的,李斯远那会儿就不屑的哼声,接着冷笑道:“与其把时间浪费在没有保障的感情上,不如花时间做点实事。”
很欠揍的话。
“那管越不就欠你个大人情嘛,给她送医院,还叫罗叔给她看病。”梁斯近说着啧声,“这么说我们以后是不是可以敲诈盛元一笔?”
“你吃饭还做梦。”李斯远讽他,虽然自己当初确实有想过这个人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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