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既然都要巡视,不如一道吧。”
阮致渊又点了下头,点完了才反应过来。一起?
随后两人一同走了一段,阮致渊脑子都还有些迷晕。他从未有过与女子如此肩并肩地行走。他目视着远方山影,忽然听见飞昀似在抿嘴笑。
他疑惑地看去。
飞昀指指他:“阮大公子可是练过什么独特的功夫?”
阮致渊不解低头,怔了怔后反应过来,顿时想找块地钻下去。
他竟然一路走来都是同手同脚!
阮致渊少有的脸庞发热,好在天色暗,看不明显。他梗梗脖子决定垂死挽回下自己的男子尊严:“嗯,最近练腿脚,练习惯了。”
飞昀也不拆穿。不过闹这么一出,两人间气氛顿时也轻松许多。
因这有趣的举动,她觉得他看上去也不似起初印象里,那个有些粗鲁之人了。
“上次公子与鄂尤的对战,实在太过精彩了!公子力道是天生如此吗?可有学过武技?”飞昀想起那战,眼里闪烁起了亮光,透着好奇与敬崇。
“跟着家父学过。”阮致渊想也不想道。与姑娘家单独走动说话后,就连他的大嗓门都不自觉放轻了。只是他自己却没留意到。
“果然是跟阮大人学的吗?”飞昀稍显兴奋。在她心里,最敬佩之人便是阮大人了。不仅本事功夫厉害又屡屡保卫大夏边境。是位很了不起的大将军。
“不过我上回见过公子的腿脚轻功,似乎,有些……”
阮致渊也不否认,直言应道:“爹说我的脾气,就算学好了轻功,在对敌之时也用不上?”
飞昀纳闷:“为何?”
“他说我的脾气一旦上来,就是只冲不撤。对敌之时就算拖都拖不走,更别说撤离或逃走了。”阮致渊不自觉学着爹当时那嫌弃的语气道。
这个说法太新鲜,飞昀更好奇了,她想了想又问:“既然如此,那还可以追敌啊?”
“他说追不上更好,就不会追着与人相斗了。”
话虽这么说,但他觉得,爹只是嫌他在这方面资质太差,不耐教他,所以为自己懒得管他而找的借口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