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过秦司南几个大段，同时拥有特殊的隐匿功法，也能够让秦司南无法察觉到方然身上的灵力波动。
但是这一种可能被秦司南自觉的忽略了。
笑话，他堂堂秦司南乃何等人也？
十六岁便完成筑基，合成灵台，直接被归元宗纳为内门弟子。
之后又以弱冠之年进入天资要求最高的执法司，震惊了整个家族，被冠以天才之名。
与他一般资质的修士在他这个年纪顶多也就是高出几个小段的修为。
而眼前的方然也不过和他同龄，又怎么会有他几个大段的修为？
真当地摊文学是现实了？
还讲不讲科学！
但是正是因为这种情况的可能性不大，秦司南才格外的忧虑。
这时秦司南的眼神也不得不变得认真起来了。
“居然会这样……”
“怎么办？”
不知不觉间，秦司南竟然觉自己犯下了大错。
倘若是修行者，哪怕是最低级的气海境修士，经历刚才的场面，也不过是司空见惯，能够熟视无睹。
但是对于方然这样的无灵者来说，情况就可能没有那么美好了。
战斗时的灵力波动造成的刺激可能会引某些不良后果。
要知道，无灵者大多数都是患有先天疾病的人类。
不要说是患有先天疾病的人类，就算他是一个健康的无灵者，也很容易留下心理阴影。
但是……
“如果他要是一个心脏病患者……”
“一时受到这样的刺激……”
“回头病了……”
“卧槽，那我岂不是要被举报？”
“要是被举报……不仅这个月的工资会变成泡沫，还有可能丢工作？”
“那可不行啊！”
秦司南被这个可能性吓了一跳，要知道这一份执法司的职位可是他历经千辛万苦才拿下的，可千万不能有所损失啊！
在这种全民修仙的时代，无灵者很容易受到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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