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深谈,凌云告诉过我,经过几年的工作磨炼,经历了太多,有时在想,也许现在可能也唯有失去亲人的痛苦才会让我痛哭,在工作中,我相信我是坚强的。
她说,作为律师,感受最深的莫过于顺利、完美地完成一个项目或是一个桉子,会倍感欣慰,会很有成就感,会感受到自己的价值,这会让我在静静地独处中也会弯起唇角。
在她看来,律师行业是有会被「歧视」的律师,但是,这与性别无关,只与专业程度有关。
客户、同行、法官不会歧视女性律师,但会很歧视不专业的律师,说的更准确一点甚至是鄙视不专业的律师。
我们律师是众多行业中的一种,我们愿意把它作为事业追求,固然有对这个行业特殊意义的崇拜,但这也只是我们对职业的一种选择。
不能弱化我们律师职业的神圣感,但更不要刻意神话它。
把生活和事业做一个恰当的平衡,工作起来是那个不苟言笑、一丝不苟的女律师,在生活中完全可以收起自己的「职业病」,做个快乐随性的人。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律师执业可持续发展,才能做得更好。
脑海中想着那次深入的谈话,慢慢的走进小区。
致远,在这里呢。
听到声音的我望向发源之地,缓缓落下的硬派越野车窗里,一位城市精英向我打着招呼,光洁白皙的脸庞,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浓密的眉毛叛逆的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一张坏坏的笑脸,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好像一直都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你好啊,致远。
哟,今天穿的这么年轻的么。
凌云一头如墨的黑发散在身后,紫色的蕾丝线将一小束发悬在耳侧,浅红色的衬衣外是一件方格子的蕾丝小礼服,白皙的手腕上悬满了漂亮的镯子,小指上还带了一个没有任何装饰的铂金戒指,一切的装扮都是那样的奢华极致,却让人感觉不出半点多余和累赘,彷佛她本来就应该这样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