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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知为何,长孙旭总觉女郎眸光特别湿润,说不出的迷离诱人,比淫药发作之际更酥软魅惑,却完全是清醒的。
“只要这个……”柔软的朱唇轻轻开歙着,吐出一股若有似无的湿热香息:“就够了么?”长孙旭口干舌燥,胸中怦撞如擂鼓,连开口都像硬生生撕裂创痂也似,疼痛得无以为继。
巧君姑娘本就不需要催情药,她想要的话,能轻易夺走他的灵魂乃至性命,少年可以为她沉沦永劫,万劫不复。
但他不知道还能要什么。
女郎倒转剪子递去,比少女湖衣还要莹润、像鹿一般的湿漉眸光引导他似的,缓缓往下移,一只手却轻揪裙膝向上提,绣鞋、罗袜,细直的足胫,透着粉酥嫩橘的浑圆膝盖,还有那双能逼死人的修长大腿……长孙旭“骨碌!”咽下唾沫,两眼发直。
段慧奴的裙下空空如也。
长孙旭虽替她拿了两条骑马汗巾,一来绑束不易,女郎禁不住让他翻来覆去的弄,蹙眉嚷着腿心疼,能不动就不动;连移一下大腿都疼得厉害,棉巾直接兜裹外阴,和按压着伤口也没甚两样。
两个聪明人光想就觉得不成,极有默契地略过了此节。
长孙旭钻进女郎裙子里,嗅着蜜膣的淫骚气味,无论是抚她大腿,或将利剪贴上阴阜,段慧奴都轻轻颤抖着,纤嫩玉指揪紧锦榻,忍着插入似的呜咽,没吐出一句斥责,温驯得令人心动。
他看着黏闭的蛤缝间沁出液珠,随即化为一线腻润液光,清楚渗映出蜜缝的形状,然后沿着饱满的玉蛤淌过会阴,流到小巧的肛菊肉窝里。
少年抑着伸舌舔舐,乃至把食指插进伤口还末愈合的玉穴的冲动,剪下一撮浓密乌黑的卷茸来,小心捏进女郎掌心里,才为她放落裙裳,细细抚平。
段慧奴以一根发丝三转五绕,将粗卷的耻毛扎作一束,连着发束以白丝绢儿裹好,一把揪着长孙旭的衣襟拖近,把两折绢巾放进他怀里;至于他们是什么时候、又是怎么拥吻起来的,他已想不起来,只记得是女郎主动。
那是个永诀之吻,与湖衣的最后一瞥所蕴相类,但却更为深浓。
在南陵,女子的耻毛和发丝做为赠物,皆是祈求男子武运之用,并非单纯的狎淫取乐而已。
但凡战士出征,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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