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露的身体上下套动。
文青用力摆动臀部,之后一阵颤抖,他的阳具从夏露体内滑了出来,精液喷到她的小腹上。
“嗯,”夏露说,她看上去十分的失望,“这样就完了?她说完就穿上衣服走开了。
偶尔,他们两人还会热亲,但很少会比第一次更成功。
也许并不奇怪,文青开始对整个事情有点抗拒。
不可思议的是夏露总是希望激发他,但是他好像被她吓怕了。
他们做爱的时候,他文青很少享受的感觉。
他们的婚姻在过去的几年里就中这样。
他们更像是亲密的朋友,而不是夫妻。
夏露有时看起来像他从之前从末有过的姐姐——一位姐姐,确切地说。
现在,面临着危险和死亡,文青开始感到后悔。
他从来没有认真地欣赏过夏露,从来没有给过她需要或渴望的爱,自己从来没有充分地享受过与她一起的生活,是自己使她感到压抑。
如果夏露与母亲所希望那种类型的男人结婚,她就不会有决定参与这趟疯狂的沙漠之旅了。
也许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文青被人从马背上拽下来,像一袋面粉一样搭在男人肩上。
他呻吟着,轻微地挣扎着,但他知道千万不能铤而走险作出反抗。
文青听到一些声音,不像流寇在营地时的声音。
他们来到一个新的地方。
他知道,他们终于到达真正目的地了,尽管他也搞清楚为何主这样想。
他的心开始跳得更快,恐惧袭向他全身,他被人粗暴地推倒,跪在坚硬的地板上。
石头地板?他听见妻子在他的一边,那位英国军人在他的另一边。
他听到了一把从末听到过的声音,低沉而悦耳,不知怎的既迷人又危险。
然后眼罩除下来。
文青闭着眼睛。
当他张开眼睛时,终于看到了那个在说话的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