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看客厅这边没反应,穿起白色围裙的柳姨答答答地快步走来,带着一阵淡淡的油烟味,双手搭在我身后的椅背上。
「清欸!这边啦,这边!看这边喔!这个就是阿财啦!」啪!柳姨忽然打了下我的肩膀,吓我一跳。
老清被她的声音唤向这边,又吓我一跳。
「对对,阿财啦!不是阿贤喔!阿贤是上次那个瘦瘦戴眼镜的喔!」比起和老清无言以对的尴尬感,更让我感到不安的是,柳姨用乍听之下十分自然的声音说出了根本就没必要提起的名字。
她还刻意用打我肩膀的那隻手,意有所指地按了下我的肩。
当然我不认识那个阿贤,只是柳姨这么一讲,好像把我和那个人放在一块看待。
所以说,除了我以外,还有人会在毕业后特地回到这边找旧房东、说要吃她做的饭──思及至此,鸡皮疙瘩整个都冒起来了。
我吞了口口水,抬头看向柳姨。
她笑笑地用假音哄着老清,也像在告诉我:她从早上第一眼就知道我心裡图的是什么。
「阿贤」这个素末谋面的傢伙犹如一记巴掌,往我脸上震出一道清响的热痕。
我再次深觉自己被看得透彻,因而无地自容,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在柳姨几度按揉肩膀的力道下绝地重生。
我勃起了。
听着柳姨哄她老公的声音,给她黑瘦的手心揉着肩膀,在万般羞愧中挺起了鸡巴。
或许是从早上就开始断断续续地忍耐,此刻我的胯下像灌满气的气球鼓胀起来,鸡巴硬得直接在裤裆上隆起一大包。
老清目光依然呆滞,他眼中的柳姨却不时往下瞥,贴在我肩上的那隻手随之深捏后放鬆。
很奇怪,明明她捏的是肩膀,我却觉得陷入掌心内的是鸡巴中间那一段,深捏下来的爽劲有种打手枪快射精时的渗透感,从肩膀广泛地渗入全身、但末喷发。
要是柳姨再继续捏下去,我绝对会忍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