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水温短时间内不会造成烫伤,但也绝对够你受的」红色的狼让水流过着自己的手,同时用另一只手调整着温度。
「我再问一次,你改变主意了吗?」「你的审讯技巧相当糟糕」「真是顽固的家伙」随着一声尖锐的阀门声,强劲的水流,裹挟着翻滚的蒸汽,再一次冲击到拉普兰德的躯干上。
原本被冻的麻木的皮肤还没有缓过劲儿来,突然又被热水烫了个透。
巨大的反差让原本只有40多度的水变得像滚开的开水一般,烫的拉普兰德无法抑制的呻吟着,徒劳的胡乱扭动着身体,但却只能任由「滚烫」的水流把自己的皮肤烫的越发通红,已及皮开肉绽一般的灼痛感。
「啊啊……哈……啊……」「很疼吧?何必要这样呢」红狼看着对方在水流中狼狈挣扎的样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里其实是窃喜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隐隐觉得,自己似乎不是很希望对方招供。
水停了。
弑君者并没有让热水在拉普兰德身上肆虐太长时间。
一是她不想把对方烫伤,而是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在冷水与热水交替刺激后,拉普兰德的皮肤充血后不仅变得通红,更是变得敏感。
而「敏感」,就用来撬开她嘴的钥匙。
室温似乎又下降了:不知道是空调的原因,还是水气蒸发带走了热量。
不管是什么原因,拉普兰德现在只感觉很冷,非常冷。
翻滚的白雾扭曲了灯光,在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影子,带走了她的热量与体力。
虽然没有冰水那般刺骨,但却慢慢渗透着她的皮肉。
绳索随着她的摇晃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身体无法抑制的打着寒战。
与其说是温度上的冷,这更像是心理上的绝望。
【每次用刑之后要给予目标充分的时间休息,或者说,品味恐惧。
】弑君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知识。
她隐约有些印象……但想不起来。
记忆一片模糊。
不过没有关系,眼下的目标只有这头顽固的野狼——只要她开口配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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