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甘,不舍,却终究是一声叹息。
“不知道要等多少年馆中再有珍穴出现。
”突然嬷嬷们心念互动,集体看向辰嬷嬷。
辰嬷嬷收回滑字辈身上的目光,淡淡道:“很难。
”每隔三日赤焰就会到滑润的小楼将卵丸重新勒缠,收紧一圈。
滑润性器区本是重毛发之人,小倌允许有体毛却只可柔软可爱,如果黑漆漆繁茂一片雄性十足,客人还不倒了胃口,而菊花周围滋生毛发则显得不干净。
滑润後穴周围的毛发也是费了翻功夫才不再复生,前面则定时修剪打薄软化。
而今基於血脉供养不足经络不通,卵丸上的体毛脱落殆尽,近日连著那根下的都开始掉落,性器变得光洁突出。
所以当滑润被冬、月嬷嬷以查看性器留下,他犹自心惊。
要知道小倌是以穴为尊,那根嬷嬷皆看为肮脏,没有必要根本不接触小倌性器。
即使受罚也有刑官执行,只是目查性器的话,由於没有了毛发的掩护,嬷嬷在课上就看得分明真切,何用他躺下展露?嬷嬷果然是不肯亲手检验,用教鞭抬起丑陋干瘪像严重脱水的卵囊评论著。
窗外脚步声走近:“你【回家的路: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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