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浪荡的笑了笑,一身黑色皮衣,通红的口红,杀意重重:“首先那个女服务员就是我,我故意装作送错酒,然后和叛徒对话拖延一些时间,让固定刀刃装置由上空放下来。
等我离开,叛徒自然反应的后靠回沙发,被刀刃刺中。
那个头猪也是我们的同伙,他要挡住的不是我,只是凶器在刺死人后,需要给收回去。
人被东西刺到最自然反应的时收回身子。
叛徒重新弯了一下腰,趁这个时候,我的另一个同伙把绳子给拉回去,拔出刀刃。
不过还没有这么快,绳子在叛徒头上停歇了几秒,让鲜血沥干。
”我沉了口气:“你们是如何做到把凶手递到沙发后面的?”妮妮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给我几分钟生命的最后时间:“先是做好准备,用胶带把涂抹黑漆的固定刀刃黏在叛徒头顶的十字架上,然后通过一根绳子由我另一个坐在旁边十字架下的朋友控制,就相当于一个滑轮,由于自然引力,松力便可以让刀刃垂直放下。
而且由于重力指针,刀刃只会对着死者背部这一面。
怎么样?了解了吗?”“还没。
”我缓了缓妮妮:“要死也让我死的明了。
你的意思是说,最先通过一个人固定好凶器在十字架上,然后打电话约死者到这家店而且指定的座位来等你们。
通过配合,你故意去送错酒,产生让死者和你弯腰通话,拖延时间,让凶器伸下来。
等通话完毕后,死者重新靠到沙发,而被锋利的凶器刺中背部,趁他自然神经的反应抽身的一瞬间,你们又通过操纵的绳子将凶器拔出来,为了收回的时候不被人发现,所以先沥干血水,所以才会有死者头发上发现血迹?”怪不得,十字架上会有灰尘落差。
而且我爬过沙发,高度应该比十字架的间距大。
所以拉回来的时候,不会撞到客人的头部而被发觉:“但,死者为什么没有自然的挣扎?而且再锋利的刀这么容易扎死人吗?”我认真看着妮妮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