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呢?你也看到我的一生和末来么?」「你是个稀有品种」黎星然俏皮的扬起眉头,「要想洞悉你的末来,可能要多让你射几次才行」我无奈的笑着,她故意摘取了我之前在露台上形容她的词汇。
「总而言之啊,我弄死那个嫖客之后就跑掉了。
跑去了奥马哈,找了个纹身店开始打工。
赚了些钱,先去昂热大学听了大半年的艺术课,接的客户也越来越大,顺便又勾搭上了几个大师让他们边操边教……后面的故事,对你来说大概就很无聊了。
啊,对了,你可以放心,我保护措施一直做的很好,没有艾滋病,哈哈哈」「我也不在乎这个」我将手放在她的腹部,轻轻揉弄着,她之前被我弄得有些痛,这个动作让她很受用,身体微微倾斜下去。
「可你没有提你的父母」我缓声道。
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后天构架是无比重要的,她从她的十六岁对我谈起,在心理学上是一种典型的回避。
「父亲是唐人街做小生意的,黎氏宗亲会下面的人」所谓宗亲会,说白了就是海外华人以血缘为脉络构成的黑帮,几乎每个唐人街都存在这种组织。
「母亲呢?」我不依不饶的追问。
因为她的逃避表现更加明显了。
「这个,以后再说」她察觉了我的念头,毫不避讳的坦诚着自己的弱点。
「黎星然,你身上有个秘密」我忍不住去咬她的耳朵。
「我不会瞒你,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只不过不能是今天」黎星然悠扬的声音回荡在浴室中。
「好」「那么你呢?我好想听你讲【红杉社区】的故事呐。
你的故事应该比我精彩得多」「的确,有很多故事……我可以慢慢讲给你听」如果可以,我想用自己的故事将她牢牢拴在身边。
我抚弄着她头发,将那些被沾湿的发丝归于她的耳边。
然后我看到了一行字,那是她全身上下的刺青中唯一一行文字,就藏在她的耳后的脖颈上。
「Sictransitgloriamundi」我轻声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