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回答道：“撵就撵呗，锻炼一下脸皮就可以啦，不能唱还不能说吗？”
接着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说道：“你不知道，我开始唱歌因为胆小也经常跑调被客人起哄的，开始很伤心，可后来我看到有些歌手上台就开始吹水，有时候半个小时的演出时间就唱一首歌，剩下的时间全都是跟客人瞎聊，气氛竟然也很不错，我就照这样子学，慢慢的就有自信啦。”
蒋艳阳有些吃惊的问道：“真的？那些瞎聊的还算歌手呀？”
斯文白了她一眼，说道：“哪里有那么多能唱的歌手？不能吃还不能说，就不是吃这行饭的人。”
蒋艳阳点了点头，可马上又说道：“只是他们就算建立了自信还是一样不会唱歌啊。”
斯文笑着说道：“怎么说也是历练，而且习惯了歌厅的舞台再去大场面也是有帮助的。”
蒋艳阳虽然不太放心把两个人丢到那么复杂的环境去，可最后还是挣扎着做了决定，通过关系把牛阿宝和徐思言安排进了一家歌厅做表演。然后听说第一天牛阿宝一首歌都没唱完就被客人扔了一个啤酒瓶子给打下去啦。
好在没有真的打到人，那个客人也被看场的保安教训了一顿，可牛阿宝第二天还是跑到蒋艳阳的办公室里“哭诉”了一番，当然，是被蒋艳阳镇压了，当晚又继续他的“登台”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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