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热闹你都要凑?”余生安抚着清姨,有些无语了。
蛟龙见归尘香吐个不停,眨了眨眼,不好意思的说:“对,对不住,俺也不是故意的。”
归尘香摆了摆手,“不怪你,怪只怪我的定力有限。”
富难听了肃然起敬。
这情场老手和他这小菜鸟说话就是不一样,蛟龙听了这话,双眼冒桃心。
归尘香举起一个大锤,一根撬棍,“你忍着点儿,我帮你拔牙。”
余生惊讶,“老龟,这你也可以?”
“略懂,略懂。”归尘香回头笑一笑。
他转过身,双目一凝,把撬棍放在牙处,让富难过来帮忙扶住。
“懂就是懂,老龟,你别谦虚,这不是咱们客栈的传统,”富难上前帮忙,同时说。
他现在对归尘香十分敬仰。
归尘香一笑,举起锤子,照着撬棍一锤子下去,接着一口鲜血喷在富难身上,浴血一般。
“对不住,对不住。”归尘香忙道歉。
“不是,你还真略懂啊。”富难说。
他浴血不成问题,关键是蛟龙的嘴巴泉水一般,冒出血水来。
“对不住,再来,再来,这次一定有把握。”归尘香说。
富难暂且信了他,沐浴一身龙血,帮他扶着。
这次归尘想倒是砸中位置了,只不过,蛟龙“嗷”的一声,痛的仰头,把俩人全甩了出去。
“要我说,你俩的法子不对。”余生说,“老富,你把雷车开过来,上面套个绳子。”
富难依其所言。
于是,镇子上出现一景,一车在前,一龙在天上飞。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正好进镇子的商人指着天上,对身边的儿子说:“看到没有,这就是扬州城,放的风筝都跟别处不一样,又大又栩栩如生。”
“爹,那好像是一条真龙。”
“什么?我以为扬州城够与众不同了,居然如此的与众不同?”商人站起来,仰望天空。
见这法子不成,余生又心生一计。
他让富难他们把绳子的一端绑在水车上,一端绑在蛟龙的坏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