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侧说着她的情况。
苏幕这一听,瞬间知晓问题所在,一本正经且严肃对陆景行道;“你懂什么?你一周在家几天?南茜在家几天?照顾人这种事情,自然是时间长久有经验,时间久了才能摸得透习性,你别把人折腾坏了,s市那边结束了,赶紧回沁园去。”
陆景行想,自家母亲这话似乎也对,他同沈清在一起的时间毕竟有限,哪里有南茜经验好?
撩了电话,看了眼沈清,伸手揉上眉间,这会儿,不止头疼这么简单了。
“不舒服的紧?”他柔声询问,抚着她苍白的面颊。
不舒服?没有、相反的吐出来好受多了。
“好些了,”她如实回答。
除了神色厌厌精神不振之外,其余都还好。
“怨我吗?”
她摇头。
“心里不说,只怕你这丫头心里不定怎么排腹我,小爪子尖利着呢!”陆景行一边揉着她瘦弱纤细的掌心,面上平静,可心理突突的,跳的比这下雨天的雨滴还勤快。
他怕!怕沈清不好。
婚后几月,缕缕生病,不得不让他重新审视这个问题。
若他的妻子同平常小姑娘一样不舒服就撒娇求蹭蹭也就罢了,偏生她不是,喜欢将所有情绪好坏都藏在心里,等着人去猜。
“丫头、是我不好,下次不舒服要提前说,恩?”
“我说了,你没听,”她答,有气无力,带着些许情绪。
“阿幽心理肯定在想我是一个妥妥的暴君。”
暴君?初次见面,他给的映象就是如此,此后的每一次相处,在她看来,不过都是披着羊皮的狼。
陆景行的在她心理,早已成了定论。
“没有,”她浅应,话语平淡,明明是反驳的话语,可听不出一些些反驳的味道。
越是如此,陆景行这心越是疼的厉害,原本就是张牙舞爪的性子,今儿焉了吧唧的半分力气都没有,他怎能好过?
总想着这丫头不听话,要好好看着她,伺候她,哪儿想着是真不舒服。
“不早了,”沈清出言提醒,示意他早些洗洗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