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始至终都是陆景行在逼她,逼陆景行?她没这本事。
“你再说一遍?”他问,话语阴沉。
“你我之间无信任,无感情,”就是一无所有。
“一直都是你在阴我,在逼我,”她继续口不择言话语伤人,说出来的话就跟并刀子似的戳着陆先生的心,全然不顾他感受。
后来的某天,当沈清面对陆景行,陆景行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脸温柔的在问她时,
她竟是一句话也答不出来。
那今日呢?
肯定是醉酒给她的胆子。
“好、好、好、,”陆先生一连三个好,一个比一个阴沉,随后沈清只听哐当一声,有什么东西砸碎的声响。
紧接着,陆景行撩了电话。
她也没好气,伸手操起枕头上的手机,哐当一声,贡献给了玻璃。
砸的叮当响。
第二日,她尚且还在睡梦中,沁园迎来了位不易之客。
一清早,陆槿言飞过来,直升机降落在院子里的声响没能将沈清吵醒,她也不急,问了两句知晓沈清在睡觉,便让她睡,反倒是拉着南茜坐在沙发上。
一脸温和道;“坐,没外人,拘谨什么?”
南茜哪里敢?主人跟佣人还是有所区别。
“我站着就好,”她道。
所以,陆槿言也站起来,与她一同站着,不然一高一低说话得多累?看了她一眼开口问到;“你家太太最近情绪如何?”
“不太好,”南茜答,心理也是知晓面前这人是先生的亲姐姐,有些话可以直接说。
“您身为长辈,多劝劝,嫁给景行也是苦了她了,三天两头的分居,”陆槿言一直觉得,沈清不容易,为何会如此觉得?
她从小生活在豪门贵胄家庭,见过太多站在顶端的女人,他们外表光鲜,实则内心满目苍痍,得不到丈夫的宠爱。
苦吗?好像并没有这么觉得。
南茜认为,自家先生若是不在,太太倒是乐的自在,这是以前,可这次先生外出,太太情绪明显不对盘,他们也猜想不出到底是为何。
“是,”她低头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