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阿幽没闹,乖着呢!”见她炸毛,陆先生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吻,赶紧捋毛。
“没闹,没闹,”陆先生连着说了两个,而后伸手将她往怀里带了带,“睡吧!”
醉酒加上一整日的训练,早已没有多余的精力。
沈清默,听闻他嗓音疲倦,自己也不是个不懂事的人,若此时再说什么,还真是将陆景行说她闹的这个名分给坐实了。
虽然浑身湿答答的并不好睡,但念及陆景行疲惫的模样,她也没准备起身洗澡,以免吵着他,动作轻缓翻身,准备找个姿势睡觉。
却不料,原本说这要睡觉的人倏然睁大眼眸,一声格外清明的嗓音在身后响起;“阿
幽。”
力度十足,少了醉酒后的慵懒。
她回眸,见他睁着眸子不悦看着自己,疑惑道;“怎么了?”
“我惹你不高兴了?”陆先生此话一出,更是让她莫名其妙,睁着清明的眸子不知所以然瞅着他。
能感受到,陆景行放在自己腰间的手缓缓收紧,捏的她生疼。
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她就翻了个身。
就翻了个身?沈清瞬间了然,而后撑起身子在翻回去,面对陆景行,窝在他怀里,捏着自己腰肢的那只手才稍稍松开。
沈清想,没几分玲珑心思还真不够资格做陆景行老婆。
“睡吧!”她说着,还忘伸手搭在他健硕的臂弯上。
陆先生醉酒,情绪难以掌控。
心思更加难猜,有多难猜?
晚间喝了些许酒,半夜起来上厕所是必然,她动作轻缓,跟只猫儿似的从他臂弯钻出来,准备去趟洗手间,将将穿上拖鞋,只见吧嗒一声,灯光亮起,晃的她眼帘生疼,反射性动作抬手挡住眼帘。
适应过来之后放下手,陆景行半撑在床上满面阴寒看着她,微眯的眸子里似是要喷出火花来似的。
“去哪儿?”简短的三个字,直直是赛过江城隆冬腊月。
此时的他犹如一直被吵醒的狮子,张着血盆大口半撑在你面前,问你问题,若是如他意了、就好,若是没有,只怕等着你的是撕咬。
“上厕所,”她糯糯道,嗓音微小如蝇,有种在大点声会吵着这只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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