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看似玩笑,实则众人心里清楚,陆家的段位摆在那里,谁敢轻易招惹?盛世集团吴苏珊凭空消失可不是贸贸然的事情。即便如此,酒桌上的应酬少不了,若大家伙儿坐在一起喝茶,来错地方了,出门右转有茶楼。
高亦安与沈清也并非泛泛之辈,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若是看不透,只能说她们傻了。
不让她喝,她倒也是乐见其成,省得回去陆景行叨叨。一桌十几号人,一轮下来一瓶白的,饶是高亦安酒量再好也禁不起这些人折腾,她看在眼里,但、挡酒?想都不用想,她巴不得这些老东西将高亦安给灌死,不仅不挡,还面带微笑笑看他,气的他是牙痒痒。
怎就忘了,沈清也是只狐狸?
他怎就忘了,沈清也不是什么好人。
间隙,高亦安去了趟洗手间,沈清假意相随,打着怕他出事的幌子紧随其后,见他吐得昏天暗地,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高亦安吐完整个人清晰着,见此,冷声问道;“很高兴?”
“还行,”她得意洋洋,眼里精光乍现。
高亦安见此,笑意攀上眼底,掏出根烟抽了两口才转身出了洗手间,二人并肩而行,高亦安轻挑眉问道;“幸灾乐祸。”
“善哉善哉,”所谓风水轮流转,高亦安也有今天。
可她接下来一句话,险些没将高亦安呛死;“你教我的。”
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高亦安说要在其位谋其职,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她如今拉了屎不说,
还把屎盆子摆他家门口,多么"chi luo"裸。
高亦安闻言,被一口烟呛的猛咳嗽,气的半晌说不出话。
他无比绝望,这话,是他教的不错,可没让她用自己身上来啊!
“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高亦安呛得双眼通红,沙哑着嗓音问道。
沈清半靠在墙壁双手抱胸,认认真真思忖了片刻道;“狼吧!比较适合我,我不大喜欢软体动物,看着恶心。”
一失足成千古恨。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用这些形容词来形容高亦安形象贴切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