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
幸好,这间屋子里的灯光足够亮堂,否则该有多吓人?
2010年1月6日,陆先生从首都脱身返回江城,见自家爱人消瘦的面庞心抽抽的疼着,而后颔首低眸道歉,原以为最坏不过是吵架,却不料自家爱人开口便要分房睡,男人开始焦急了,所有担惊受怕在一瞬间涌上来,冲上了他神志不清的脑子,而后迎接他的,便是自家爱人撕心累肺的指责与控诉,指责他不配为人夫。
一番指责过后便开始提离婚,怎行?怎行?陆先生疼吗?疼。
权利面前,他无从选择,要么站在顶端,要么被人踩的尸骨无存,他不怕死,可倘若他一无所有了,还怎能护着沈清?怎能给她安慰生活?
也唯有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才能给自家爱人最好的呵护。
可他忽略了,他什么都可以给沈清,却唯独给不了她过多陪伴。
这夜,无论陆太太如何,陆先生绝不分房睡,再不济,沙发地板都可以,绝不分房。
至于离婚?想都不用想,除非黄土白骨,否则不用想他能放弃自家爱人。
他要捍卫这场来之不易的婚姻,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孩子了,不能在失去自家爱人。
不能的。
后半夜,陆太太睡的晕沉,而陆先生近乎彻夜未眠。
半夜,他起身,躺在自家爱人身侧,将她搂进怀里,埋首于她的脖颈之间,嗓音轻颤道;“阿幽、原谅我。”
原谅他不得两全,原谅他没有在自家爱人需要自己的时候出现在身旁。
从离开到现在,近乎一月,夫妻二人之间分开月余。
离开之前,可以说是不大不小发生了些许争执。
中途,又发生如此事件,怎能不让他难受?
“阿幽、宝宝会再有的,会在有的,”言罢,他宽厚的大掌落在她腹部。
落在这个曾经有过一个小生命的地方,黑夜中,男人微微偏头,一行清泪滑落下来,带着浓浓的无可奈何。
当权者,他只能舍小取大,他这一生,无路可退。2011年1月7日,晴,阴沉了两日的天气今日转晴,太阳透过窗帘照进卧室,沈清微微睁眼,男人此时着一身衬衫仰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因沙发长度不够,一条腿搭在扶手上,身上衬衫皱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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