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此"chi luo"裸,明目张胆的话语,沈清若是还听不出来,那真是脑子有洞了。
陆先生这话无异于是在明晃晃的告知她,今晚一定要吃到肉。
她想,也是,不然这人明明被气的半死,怎还自己转个弯过来给你上什么政治课?
真当他闲的呢?
某人挪着屁股往边儿上去了去,才动了动,男人面色黑了,腿不好使,手利索着,伸手将人捞过来,佯装凶狠道;“我能吃了你不成?”你哪一次不是将我吃干抹净了?这话,沈清不敢说。
说了、可不正中下怀么?这日晚,陆先生连哄带骗,撒娇卖萌说可怜最终还是将自家爱人吃干抹净。
距上次二人大吵小吵不断的时间内,中间,男人断断续续吃过几次肉,可哪一次是吃的心满意足的?细细想下来,怕是没有。
沈清心情好时,他不知饱足。
倘若沈清心情不好时,他便浅尝辄止,绝不让其感到不耐,婚后两年,他早已知晓,自家爱人并非是个喜床笫之事的人。
今夜、陆先生苦口婆心做了许久思想工作,为何?
不就是为了能好好吃顿肉吗?陆景行在床上对沈清素来是没什么控制力的,狂风暴雨来袭,迅速将整座城市吹淋的鸿寨泛滥,甚至有要将它彻底湮灭的趋势。
男人奋力时,沈清彻底没了思考的余地,只能任其宰割,偶尔难受哼哼两声,可越是如此,身上男人就愈发失控,但凡是沈清在床上做出些许回应,男人便越发没了顾忌。
恍然间,她看到了男人布满的眸子,以及嘴角挂着的宠溺笑意。
许是眸光对视,男人俯下身子在其面颊落下一吻;“难受?”他问。“有些,”她答。
许是心疼,男人顾忌了她的感受,但不过数秒功夫,回复原样,沈清想,在床底之间,压根就不能对这个男人有何要求。
恍惚间,为了快点结束这场欢好,她伸手攀附上了男人健硕的腰肢,掌心用力,缓缓下压。
男人感受到动作,失声轻笑,异常愉悦的将湿漉漉的吻落在她面庞之上,一口一个乖乖喊得直撞人心扉。若说禁欲,前不久开过一次荤,倒也不算。
可若说心满意足,吃饱喝足,怕是有半年之久。
饶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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