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风临行至如此段位,走过大风大浪,见过狂风暴雨,看尽了人情冷暖,看惯了那些为了利益不折手段抛家弃子的戏码,所以,总的来说,对于陆景行的无可奈何,他能理解。
但能理解归能理解,这种事情绝不可能发生在自己女儿身上,旁观者固然可以做到悠悠然看戏的姿态,但此事若是落在自己身上,谁敢保证还能心平气和的看完整出戏?灾难没有降临到自己身上来,永远不叫灾难。发生在自己身上后才知晓看客也需要一定的心理素质。沈风临的话语异常强势霸道。
陆景行怎也没想到,陆家人的这颗绊脚石停下后接着便是沈风临,他与沈清的婚姻可谓是多方磨难。满路崎岖坎坷。沈风临即便与沈清关系在如何不好,也改变不了他是沈清亲生父亲的事实。这个中年男人的强硬让陆景行可谓是头疼不已。
但即便如此,他我也未曾想过要放沈清离开。
继而婉转道;“我需要征求阿幽的意见。”男人闻言,端着杯子缓缓点头,算是应允。
征求沈清的意见,那便征求吧!与沈风临分别后,陆景行一人坐在包厢里,久到手机响起,他才堪堪回神,这场婚姻里,累的又何止是沈清呢?
起身,伸手拍了拍椅背,男人满身孤寂朝外而去。
挺拔的背影,偷着无尽苍凉。
身处高位又如何,在自家爱人面前,他除了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一无是处。
回总统府时,苏幕与陆槿言依旧候在四楼卧室,这晚,陆景行并未急着上楼,反倒是去了餐室给自己倒了杯清水,端着杯子靠在餐桌上浅缓喝着,凄凉布满全身。彼时,陆琛从办公楼回来,路过时,一眼瞥见陆景行孤凉的靠在餐桌上,一手端着杯子一手夹着烟,俊脸看着脚尖,蝴蝶犬在其脚边打转,与之对望,显得那么孤寂。静静看了会儿,陆琛似是极为烦躁,伸手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而后转身上了二楼卧室。
林安紧随其后上去,伸手接过阁下手中外套。“发生什么事了?”陆琛伸手将领带摔在一旁问道。“少夫人下午晕倒了,少爷抱回来的,医生来看过了,应当是不大好,”林安毕恭毕敬答,这个年过半百的老管家待在总统府多年,为人处世话语中的圆滑之道远胜过南茜。
这也是为何他会成为陆琛贴身管家的原因。“不大好是何意思?”陆琛解开袖口的动作顿住,半侧身子问管家道。“这个、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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