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惊大眼眸欲要反抗,男人听着动作低着她额头嗓音沙哑道;“乖乖、让我收点利息,不然会觉得委屈。”委屈?沈清脑子里炸开了五万响的鞭炮。
陆景行着男人竟然会用这两个字,当真是天要下红雨了。
想着,一抹浅笑从嗓间溢出来。
男人微微松开她,亲吻着她鼻尖问道;“笑什么?”“你委屈什么?”
“不能吃,不能喝,还得伺候你,护着你被人骂,你说我委屈什么?”男人反问,话语中带着些许迷乱的控诉声。
沈清笑意更深。
“还笑?”男人说着,掐着她的腋下抱着人坐在了沙发上,佯装怒火盯着她。
“是挺委屈的,”沈清点了点头,煞有其事道。
“恩、这要是放你身上,不上房揭瓦也得跟我闹翻天,”陆景行没好气道。
确实是如此,沈清承认。“让你说两句好话都不说,还指望你伺候我?不毒死我便不错了,”男人说着,宽厚的大掌探进了毛衣身处来来回回游走着。沈清歪着头看了其一眼,未言语,但眼神代表一切。
如此乖巧可爱的动作落在陆景行眼里,是"chi luo"裸的勾引。
男人俯身,继续肆掠她的薄唇,直至最后许是觉得不够,伸手欲要脱掉其身上毛衣,却被沈清止了动作。
“回头欲火难耐可别说我勾你,”话语落地,一盆冷水浇下来,让男人体态通凉。
漆黑的眸光一点点冷下去,往这沈清带着怨气。
随后男人伸手掐着她的腋下将人扔在了一旁沙发上,自己转身去了阳台。
在反观沈清,极有成就感。
男人穿着单薄的衬衫站在阳台上借着寒风消浴火。
沈清嘴角擒笑看着隐忍的男人。晚餐时分,陆槿言从外面回来,带着满身寒气,一进来就往暖气旁靠拢。
“总觉得这天是不是又要下雪了,”她道了句。
老太太闻言笑着嗔她;“要下也只能是下雨,还哪里下的下来雪,都快入春了。”沈清下来时,正好听闻这两句话。餐桌上,众人不深不浅的聊着,前些时日聊及商场上的事情今日许是没什么好聊的了,老爷子也就直止了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