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男人伸手揉了揉她脑袋,无限宠溺。回了首都,哪里还有什么周末。
男人一边讲工装套在身上一边朝外而去,路过徐涵时开口道;“去查,看是哪个不要命的在太太面前多嘴多舌。”砸他场子?
活腻歪了。
“是,”徐涵答。
所想没错,自家先生真的是要弄死人。
这日下午时分,原本在书房办公的人只觉久坐腰疼,便撑着腰起来在屋子里来来回回渡步。
外面天气远不如前几日好,阴沉沉的,格外压抑。
期间,南茜上来见她在屋子俩来回走动,问了一嘴。
沈清静答。
下午三点,沈风临一通电话过来,父女二人聊着沈氏集团董事会事宜,其主要内容无非是告知董事会内容。
沈清静静听着。
许久之后,二人话题从江城聊到首都,聊着聊着话题变得异常沉重,沉重到原本来回渡步的人停住脚步,靠在书桌前听着沈风临的话语,其话语无非是在指点沈清在首都这方该如何行事,亦或是该如何往前走。
话语果断,狠厉。交谈中无半分父女之间的温情,反倒是多了一丝丝商场之间的算计与老辣。
她们二人就好似商场上的合作伙伴,聊着怎样在这个商场上立足,聊着怎样才能将这个城市的暗夜撕破。
晚间,陆景行回来时,沈清依旧在书房细细思忖沈风临的话语。
“太太呢?”男人先是进了阅览室未见人,恰好南茜从餐室后方出来。
“在楼上书房,”南茜答,继而道;“太太已经在书房坐好久了。”
“多久?”男人脱工装的手微微一顿,侧目望向南茜。
“两点开始到现在,”南茜答,足足四个小时十三分钟。
男人未眯眼,带着一股子不悦,上楼推开书房门,见沈清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听闻声响,微微掀开眼帘,余光扫了眼电脑时间,菲薄的唇缓缓开口道;“回来了?”“电脑有辐射,”陆景行站在门口开口,不难看出满面不悦。
沈清闻言伸手关了电脑,坐在椅子上的人却未想过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