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行心里阴郁的不得了,就怕这一撞,让这人胆儿小了,以后想在喝汤吃肉,更是难上加难。
“好了、好了,”男人撑着身子起来,将爱人身上凌乱的衣服摆整齐,捋了捋凌乱的发丝。
晚餐,沈清并未下楼,反倒是陆景行换了身家居服,慢悠悠下楼,坐在餐室里,驱散了其余佣人,徒留南茜与刚刚进衣帽间的那人。
男人坐在餐桌上,动作优雅吃着眼前晚餐,不急着言语,佣人站在一侧抖抖索索战战兢兢。
男人端起水杯喝了口气,修长的之间敲击着玻璃杯边缘;“清幽苑规矩没立起来?”
南茜闻言,低垂首;“我很抱歉,先生。”
“还是说、我这院子里,是你们想进哪儿就进哪儿的?”男人微眯着眼在问道,嗓音较之前冷冽了些。
二人低垂首,佣人颤颤巍巍开口道歉;“对不起,先生,我会注意的。”
“犯了错才知道去注意?”男人问,话语凉飕飕跟冬日里的夜风似的,吹得人骨头疼。
陆景行伸手将眼前杯子往前推了推,看了眼南茜,而后起身,单手插兜凉薄开口;“南管家训出来的人,你自己看着办。”
说完,男人抬腿朝楼上而去,步伐坚定,带着怒气。
餐室内,南茜与佣人对视一眼,后者哭腔着嗓子开口;“南管家。”
南茜抿唇叹息一声,尽是无奈。
次日,并非周末,但陆景行似乎很闲,闲到跟着沈清去了公司,跟着人一整天,章宜屡次送文件进去都怀疑自己是否眼瞎看错了人。
直至下午时分,章宜推门进来,面色有些不佳,看着沈清半晌才开口道;“许言深来了。”闻言,沈清抬眸,似是有些错愕,望向章宜带着询问,后者同样是一脸疑惑。
而坐在一旁的陆景行似是压根没听到二人对话似的,但若是细看,定能发现男人敲着键盘的手稍稍停了下。
“让她进来,”沈清答,此时若是不见多少显得有些刻意。
原本,上次二人争吵陆景行就对许言深的事情耿耿于怀,此时说是不见,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只能说,这许言深也是会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