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陆先生认输。
陆太太成功爬上了床,要求时不需碰陆先生。因陆先生昨晚就再此处理伤口,床单上有股子消毒水的味道,沈清不在乎不介意,躺在某人身边那一刻觉得世界都是美好的。
半夜醒来未曾入睡的人此时沾了床说不困是假的。
没多久,身旁传来了安稳的呼吸声。
陆景行抬手揉眉心。
头疼。
说不让沈清碰是假的,睡下去的时候是老实的,可过了片刻不还是一样蹭过来,陆景行坐在床上看着贴在自己腰边的某人心都软乎了。苏幕晨间进来见陆景行靠在床上,沈清贴着他的身旁入睡,不由的蹙起了眉;“不知道自己在发烧?”男人沉默。
“传染给清清了怎么办?”苏幕苛斥。“早上醒来就见她坐在床边了,让她一个人睡可能性不大,”陆先生开口,无奈中还带着些许疲倦。
他很累,后背很疼。
但沈清躺在床上,他不敢躺下去,只怕万一二人隔近了,将她给带病了怎么办?
苏幕一怔,抿了抿唇。她脑海中一恍惚,似是见到陆景行喝醉归来坐在客厅沙发上掩面痛哭说沈清不爱他的模样。
在一恍惚,对比到今日。
当真是觉得造物弄人。
“得把人喊起来,回头爷爷奶奶起来了见清清还跟你睡一起难免会说,”苏幕小声提点着。
“我起来就行了,”言罢,陆景行缓缓起身,苏幕在一侧扶着,二人动作可谓是及轻了,有些偷偷摸摸的味道。
沈清醒来时,身旁已经没了陆景行的人,懵着脑袋转悠了一圈却见陆景行正躺在客房。
某人郁结了。
静站数秒,冷着脸转身回了衣帽间,换了身衣服下楼用餐。
行至二楼正瞧见正要上楼的陆槿言;“起来了?”“恩、早,”她开口招呼。
“景行如何了?”陆槿言问,这日,她一身淡蓝色衬衫米白色西装裤踩着一双裸色高跟鞋,很正常的职业装,整个人显的清新亮丽,袖子高高推起,露出价值不菲的腕表。“还在睡,”这话,让原本欲要上楼的陆槿言顿住了脚步。
她似是赶时间,抬手看了眼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