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这人啊!鲜少有得意忘形的时候,即便是站在深坑边缘也能快速反应过来转身逃开,可、当遇见陆景行的时候,反应速度就稍稍显得有些慢了。
这男人,素来有着军区阎王爷的称号,对猎物有着极其敏锐的嗅觉,沈清这只小狐狸从跟着他进衣帽间起便在算计了,怎能让到嘴的鸭子飞了?男人邪肆污秽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让本就脸皮薄的沈清脸红的跟煮熟的鸭子似的。
“怎么不说话了?”陆景行嘴角坏笑牵起。
沈清沉默不言。
“乖乖、我是你什么?”陆先生开腔询问,沈清不答,但落在自己身后的手似乎不那么老实了。“乖、说,”诱哄,赤裸裸的诱哄。
“老公,”沈清答,话语颤颤,有种不好的预感。
“恩、竟然是老公那自然是亲密无间的一家人对不对?”某人点头。
“乖乖、一家人是否应该友爱互助?”陆景行苦口婆心循循善诱,一脸深情的眸子落在自家爱人身上近乎将她溺亡
她想了想,点了点头。
陆先生笑意沛然;“那老公不舒服,身为老婆的你是不是应该帮着分担分担?恩?”这只千年老狐狸,陆景行话语落地,沈清在心里不免嚎叫起来,伸手欲要挣脱开来,却被限制的更紧。
跑?
陆先生从脱衣服那一刻开始变开始算计了,怎么跑的掉?
这夜、衣帽间,卧室,沙发,哪一个地方不是陆先生的战场,陆景行打着一家人友爱互助的旗号将沈清可谓是吃的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夜间,翻云覆雨结束,沈清殃在床上不能动弹,吃饱喝足后的某人可谓是一来春风得意,俯身吻了吻自家爱人面庞柔声笑问;“要不要洗澡?”某人摇头,没半分劲道。
“躺着还是趴着?”在问。
“趴着、”嗓音细如蚊吟,陆景行一声浅笑,伸手将人戴起来趴在自己胸膛上,宽厚的大掌在其腰间来来回回按揉着。
“不舒服要说,”汗津津的面庞让陆先生心头颤了颤,似是想起什么,温软道;“乖乖,还是要洗个澡,昨晚发烧了。”“累、”某人答,简短的一个字甩出来,可见被压榨的是极为厉害的。“我抱着你,乖、”说着,男人伸手床尾浴袍捞起来,一手抱着自家爱人进浴室,洁白的浴袍搭在她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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