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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之,都是不应该。
“你应当知道,但凡是我想做的事情都会做到,”老爷子沉沉开口带着冷厉。“别人伤我一分我定要十倍还之,”沈清回应,话语寒凉,带着那些年她在江城特有的清寒。
沈清走了、老爷子独自坐在屋檐下望着这黄昏暖阳微微失神。
夜间、陆景行晚归,总统府忙完去了趟医院,询问医生些许情况,得知有多好转一颗心才稍稍落地。
回到总统府时,沈清抱着孩子坐在地毯上玩闹,小家伙这个时间点儿异常兴奋,玩的不亦乐乎,反倒是沈清,一边看着他一边拿着手机在翻看文件,眯着眼眸,看着尤为废力。“工作没忙完?”陆景行问。
伸手扯了扯西装裤坐在地毯上,将小家伙圈在胸前,让沈清得以解脱。
许是这夜工作没忙完,又许是小家伙确实是闹人,沈清撑着身子起来,俯身捏了捏酸胀的小腿朝一侧软塌上走去。
“闹人,”甩出两个字,送给谁的不言而喻。
而后许是觉得这话没什么威慑力,在加了句;“也不知道像谁。”陆景行闻言,轻笑出声,这是怪罪他的意思?
“你说像谁?”反问道。“谁知道,”某人拿着手机头也未抬,而后道;“反正我小时候没有上树的时候。”
瞧瞧,这不是指明了说小家伙这闹人的模样像极了陆景行吗?
某人失声浅笑;“我亲儿子,像我也正常,你说对不对?儿子。”
正在玩闹的小家伙听见亲爹的这话,呀了一声,尤其响亮。
让沈清跟陆景行笑出了声,真是贼精贼精的。
“等你长大了,爸爸带你去树上抓松鼠,去林子里抓兔子,还可以欺负妈妈养的猫。”“你敢,”去树上抓松鼠,林子里抓兔子都没什么,欺负猫是几个意思?
毛毛已经那么可怜了,还去起伏它?“就敢,”总不能时时刻刻被欺压不是?翻身农民也得把歌唱。
玩闹了些许时候,沈清手中工作尚且还未结束,小家伙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
询问是否洗澡,沈清道了句还没。
陆先生自觉的,揽过了帮小家伙洗澡的大任。
本事要昏昏欲睡的人,这一沾水,不耐烦了,哭声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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