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工作。
下午时分,沈清带着孩子午休,隐隐觉得偶东西老撩拨自己的脸面,伸手欲要抚开,却听闻一声轻笑。
睁眼,入目是陆景行俊雅含笑的面庞。
“辰辰呢?”
“早就醒了,”陆景行答。
此时、他身上衣衫换了一件。
从白色百年成了淡蓝色。“准备出门?”她问。
撑着身子起来,抹了把脸。
陆景行点了点头,看着沈清,而后道;“俞思齐乔迁新居,过去吃个饭。”
如此待遇,只怕也只有俞思齐与程仲然这群人能享受得了了。
自他坐上总统高位,除了国家大事,哪件事个让他亲自前去?“女朋友?”沈清很好奇。
对于俞思齐很好奇,俞思齐这样一个男人,爱过一个顾言,却当顾言成家之后远离她身旁,不去打扰她的生活。
可不难看出、在他孤身一人时,依旧能透过背影看到他对某人的怀念。
陆景行微微摇头,算是给出答案。
入夜、沈清着了身舒适连衣裙,离去时让南茜去后方花房挑了盆小巧的滴水观音前去。
这夜、陆景行亲自驱车,男人一身单薄衬衫在身,显得整个人矜贵而高雅。
沈清一身米白色雪纺连衣裙在身,坐在副驾驶,手中抱着盆滴水观音。
路上,陆先生频频将视线落在她身上,嘴角笑意愈来愈深。“阿幽,”他失声轻唤。
沈清视线落过去,似是在等着他言语。
“可以把绿植放到后面,抱着不累吗?”
“还好,没有辰辰重,”她说,话语温温。
聊到这里来,陆景行似是想起了什么,等红绿灯的间隙伸手将沈清散落在旁的碎发别致而后,细细温温的嗓音询问;“周岁宴怎么办?”
“简单点,”她说。
陆景行沉吟了会儿,摇了摇头,缓缓开口;“不能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