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一个平静无痕,一个波澜壮阔,光是看眼神便能看出她此时的满腔怒火蓄势待发。
陆景行在抽烟,因着客厅被沈清砸的稀巴烂,找不到烟灰缸,索性,他将烟头悉数按在了一旁的花盆里。
那盆花,只怕是在这场吵闹中命不久矣。
陆景行在触及到沈清目光时,深吸最后一口烟,将手中剩下半截的烟摁进花盆里,欲要转身离开。
为何离开?
怕沈清一开口就提离婚。
男人孤傲的背影狠狠戳进她的视线中,一声冷静的、隐忍的、绝情的嗓音从这个乱七八糟的客厅里响起;“沈南风若死,你我在无可能。”男人步伐狠狠蹲在原地,孤傲的背影寸寸僵直。
因着背对,沈清并未看见男人不可置信的目光。
三五秒后,陆景行微微转身,微眯着眸子望着沈清,面上暗潮汹涌,;“你再说一遍。”她无视陆景行的怒火再说了一遍。
无疑,是在挑衅他。
客厅里,逼仄的气息缓缓压过来,无论是沈清还是陆景行都能感受到这股子压抑。
屋外,黑压压的天空压着总统府,总统府内,陆景行狂风暴雨的眸子压着沈清;“倒是想不到,我婚姻的成败既然跟沈南风挂着勾,沈清,你在恶心谁?恩?”“是你在恶心我,”从一开始,陆景行将她想的那么不堪不是在恶心她是什么?
“呵、、”陆景行笑了笑,抬步朝沈清而来。
猛然间狠狠擒住她的臂弯,凶狠的面容呈现在她眼前;“我恶心你,倘若不是你私底下同他见面,我能恶心你?”
“我说了,章宜在,”沈清辩驳,话语攀升,望着陆景行的眸子带着冷意。
“章宜在?章宜在有个屁用?全天下的人都知晓她是你的得力干将,是你的左膀右臂,沈清,你当我傻呢?”
今日之事,若是随随便便换成一个人在,他绝不会同沈清闹到如此地步,他平素最怕的是伤了二人之间的感情,可今日、实在是忍无可忍。“我问心无愧。”
“你问心无愧?”陆景行似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似的,“你问心无愧?你敢说章宜将南茜支开不是你默许的?倘若没有你的默许,她章宜能做的了你的主?你问心无愧?你问心无愧你会说刚刚那句话?沈清、老子恨不得能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