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问了数次;“饿不饿?”沈清摇了数次头。
只听陆景行在道;“饿了要说。”
“下午出来的时候母亲弄了些燕窝粥,”她说。
陆景行闻言,恩了一声,算是知晓。
不过是回来人总统府,还是让人吃了不少东西。
八月中旬,老太太因着腿脚好转了些,时常到楼下来坐坐,身旁佣人贴身照顾这,偶尔与苏幕二人坐在客厅沙发上,相对无言,偶尔会在佣人们之间询问的时候说上那么一两句话,但也不多,基本都是敷衍。
八月十七日,沈清在夜晚睡得迷迷糊糊时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而后身旁陆景行第一时间挂断了电话,她醒来迷迷糊糊询问着,“谁的电话?”
“傅冉颜的,”陆景行告知,将被吵醒的人往怀里带了带。
若是别人的电话沈清也就不回了,但听闻是傅冉颜的,撑着身子起来欲要回个电话过去。
“许是打错了,乖、接着睡。”
沈清执意要回个电话过去。
却不想电话一回过去,是那侧撕心裂肺的哭喊声,霎时,本还是有些困顿的人睡衣顿消,一个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惊的陆景行紧忙伸手将人扶稳。
夜半惊魂。
沈清看了眼时间,没错,确实是凌晨三点。
傅冉颜的哭声震天响。
“沈清、我流血了。”
流血了?
“哪儿流血了?”她问,话语焦急。
这夜,沈清接到傅冉颜电话,也不顾着自己是否有孕在身,翻身而起去了衣帽间,随意往身上套衣服,陆景行知晓此时若是规劝,是无用的。
二人路上,联系好了救护车去傅冉颜公寓,待陆景行一路紧踩油门到时,救护车正在身后跟随。
夜半接到傅冉颜电话,若是旁事,他定然会冷着脸不让人出门,但不是旁事。
傅冉颜说,她夜间起床上厕所,在卫生间摔了,流血了。
沈清倒是,见傅冉颜颓废的坐在捂着肚子坐在沙发上险些跪了下去。
她流血了,且还是小产型的流血。
她是过来人,自然知晓这代表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