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这个等待的过程及其痛苦,沈清抓着苏幕的手疼的面色寡白。
偏生陆景行不再。
而此时,专机上,陆景行只恨飞机不够快。
只恨飞机不够快啊!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
手中拿着电话,那侧,苏幕接了电话开了免提放在床上。
沈清疼,但不想让他担心。
一直隐忍着。
唯有在她身旁的苏幕能从她捏紧的掌心里感受到这股子疼痛的隐忍。
“阿幽,”男人轻唤,话语中夹着歇息颤抖。
“恩?”她疼、但极力隐忍。
“对不起,我不该出门的,对不起,”他频繁开口致歉。
他不该出门的。
实则在出门前一晚,陆景行将心中所想告知沈清。
大意是她产期将至,他想花两天时间将工作忙完,回来安安心心陪她待产。
而沈清手中也有些工作是需要结尾的。
所以、便也没觉得这有何不妥。
只是未曾想到。会提前十来天。
失算、失算啊!
“没关系、没关系,”两句没关系,前一句尚且还有些力气,后一句唯独剩下呻吟。
陆景行隔着听筒都急了。
“阿幽,”他在唤,一飞机的人就看着这位总统阁下在飞机上来回走动,时而抬头。时而叹息,时日低头。阵痛袭来,她再也忍不住,开始叫唤。
叫的陆景行心都疼了。
此时,坐在飞机上的内阁成员只见这位年轻的总统阁下抬手抹了下眼角,在细看,指尖挂着一颗晶莹的水珠。众人惊愕。
有些难以置信。
这位年轻的总统阁下既然因为自家爱人生产不再声旁,而掉了眼泪。
实在是惊愕。
这日、沈清足足疼了两个小时才被推进产房。而陆景行下飞机直奔医院。
他到时,沈清已经被推进产房半小时了。
他想进去,而苏幕却因沈清当时的交代拦着陆景行不让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