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办公室的里芭·麦达主刀。她是一个带有印第安血统的小个子女人,得站在一个凳子上进行操作。此时她已经打开了胸腔。
杰克站在一旁,他在观察。在取下肺部的时候,他要求看看切口表面。情况与前一天的克文·卡彭特一模一样,布满针尖大的血点。毫无疑问,这是一例原发性流感型肺炎。
杰克朝前走去,认出了正忙着解剖乔治·哈塞尔顿护士的切特。杰克深感意外:切特每天开始做解剖之前照例是要在办公室里逗留一阵的。切特看见原来是杰克,他似乎有些恼怒。
“你昨晚怎么不回电话?”切特问。
“说来话长了,”杰克说道,“我不在家。”
“科林打来电话,把事情都告诉我了,”切特说道,“这事恐怕走得太远了吧。”
“切特,别说话了,让我看看肺部。”杰克说。
切特让杰克看了看肺部,与格洛瑞亚·赫南德斯和克文·卡彭特的情况一样。切特又开口说话了,杰克只顾往前走去。
杰克一直呆在解剖室里,将所有的流感病例都大体上看了一遍。没有什么意外情况。每一个病例都受到了病毒病源体的感染。
杰克换上平时的衣服,上楼来到dna化验室。这一次特德显得很高兴。
“我弄不清你希望我发现什么,”特德说道,“可你真是白花了500块钱。四个当中有两个是阳性。”
“只有两个?”杰克问道。他已经有思想准备,要么都是阳性,要么都是阴性。与和这些疾病出现相关的每一件事一样,杰克有些意外。
“如果你需要我再做一次,胡编乱造一些结果,”特德打趣地说,“你需要有多少是阳性的?”
“那我恐怕就成了这儿的笑柄了。”杰克说道。
“这些结果对你的推测有没有好处?”特德问。
“我还说不上来,”杰克说道,“哪两个是阳性?”
“鼠疫和兔热病。”特德说。
杰克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一路上都在考虑这一最新情况。到他坐下来的时候,他已经认定,有多少培养基呈阳性是没有多大差别的。只要有一例是阳性的,这一事实就已经证明了他的说法。除非当事人是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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