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的裙裾,白色的裙裾里浸透出丝丝的血迹,很显然,为了给他疗毒,她的手被玻璃划伤了。这让李斯特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动,感动中,竟还有一种淡淡的甜蜜。
他在学校的时候,从来不会去招惹女学生的,不管是什么校花也好,系花也好,倒不是他多么的清高,实际上,他更怕的是自己在关键时刻会把持不住。现在的女孩子厉害着呢,万一到时候受伤的是他,这个脸可就丢大了。
不过,这个时候,李斯特看到季忆跪坐在他的身边,一边把她的裙裾撕到已经露出小腿了,一边把那些缠在一张椅子的腿上,用火点着了,在给他用高温给伤口消毒,一边则很专注的给他补课——这种时候,李斯特心里泛起了一种很异样的感觉,那种心尖有点痒有点痛的感觉。这种感觉很久远了,远到他想起了自己的学生时代。
“而且,尖吻蝮的行动速度比较慢,它应该不是跟随我们进入这间屋子,而是之前就在这里面的,但是很明显,这间屋子不是它的领地。”
“你想说什么?”李斯特对于自己的小腿有点麻木了,不是感觉不到痛,而是有种任由季忆折腾的觉悟。而和季忆说话,倒也是一种很好的转移注意力的方法,这姑娘的声音轻轻的,淡淡的,似乎还有点栀子花的香甜……这应该是搞文学的那些人才会有的联想吧,李斯特平常可是有些看不起文学院那些写起文章来毫无理性精神的同行的。
声音怎么可能会有香味呢?这根本是不合逻辑的嘛!
“我不知道我想说什么。”季忆抬起头来,有点茫然的说:“我只想说,那条蛇违背了它的本性。而且,在匆忙间,虽然没有看清全部,但我至少发现了原产非洲的黑曼巴蛇,原产澳洲的内陆太攀蛇,内陆太攀蛇甚至是性情比较羞涩,会主动躲开人类的蛇,我不知道它们为什么会同时出现,而且全部都改变了本性。”
李斯特问:“它们是不是都很毒?”
季忆说:“就我看到的,全部都是毒性超强的毒蛇,像黑曼巴蛇和内陆太攀蛇,如果被咬伤的部位比较要害的话,即使有血清,也根本来不及救治!”
李斯特说:“那就是问题的关键了,它们是被人驱使的,目的是杀死我们的同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生物在杀害自己的同类上比人类更强的。”
季忆很疑惑的说:“它们种属不同,习性不同,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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