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然尔,医护兵们又可以好好地见习了。
「住……住手……!肛门要裂开了啊啊……!」「我们做过多少次了,不会裂啦!准备好,马车过山洞囉!」「他妈的……!早知道就放你自己去死!这个肛交狂魔……啊、啊啊……!呜咕啊啊啊啊……!」啪滋!啪滋!啪滋!啪滋!被哈萨克轻鬆压制在病床上、翘着大屁股的乌兰羞耻地喊出绵长的淫鸣,就这么在十几名偷窥者面前被巨大肉棒爆插到脱粪又脱肛。
当哈萨克一脸满足地坐在床边抽着南方捲菸、向小穴湿润的女兵们抛媚眼,乌兰就像被玩坏的自慰套般维持翘高屁股的固定姿势,鲜红的直肠脱垂在湿淋淋的肉穴旁,一边滴着淫汁,一边漏出软绵绵的金黄软便。
这时,一名女兵慌慌张张地闯入正欲集体发情的偷窥者行列,见到哈萨克就红着脸、挺起胸部报告道:「葛莱大人!魔女出现了!」「什么……」「有许多人目击紫色斗篷的女性飞进加兰军阵地,大家都在传魔女要跟加兰军联手攻打我军……!」「跟敌军联手吗……呿!」「啊,还有这个……」女兵递给哈萨克的,是一张从录影水晶球撷取画面后再用魔力刻印到纸张上的影像,那是哈汀前阵子还被洗脑魔法控制的曝露照。
照片的上头用紫色墨水写着「你女儿的臭扁奶一下子就腻了啦!」等字。
明知这是挑衅……怒气完全爆发的哈萨克却管不了那么多了。
「那傢伙……!咕、咕喔喔喔喔……!」砰!脑海浮现出女儿的笑容与受创后的崩溃反应,青筋勐爆的哈萨克一拳就把地面打出大大的凹洞,吓得乌兰赶紧把脱垂在外的肠花挤回肛门内、来到他身边。
然而唯有伤害了女儿的魔女这件事,是连亡妻的妹妹──乌兰的安抚都无法阻止的。
「乌兰!放开我!」「呃呃……!」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喷发的男子气慨转变成汹涌的杀意,即便是和他关係良好的乌兰,也不禁抱紧身体频颤抖。
刚才那群湿到扭来扭去的女兵,也就顺理成章滴下恐惧的热尿。
「那傢伙在哪裡!快说!」「噫……!是、是北边的阵地……」哈萨克穿起衣服与盔甲、扛起巨大的双手剑,唤醒脑内沉睡中的皮可皮可,整个人暴躁莽撞地离开了营帐,一路向着北边阵地冲过去。
「唉,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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