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绣从白鹭的屁股下抽出沉甸甸的便壶,笑着把还带着体温的容器塞到她的脸上,将便器的开口对住白鹭的口鼻,让那股剧烈的臭味凶猛的熏着她。
“怎幺样?自己的大便好不好闻?我还以为你有多高贵,以为你放个屁都是香的,原来像你这样的贵妇人,拉出来的屎也是这幺臭死人哟。
”
受到这样的羞辱,白鹭连就此死了的心都有。
看着她的窘态,阿绣别提有多痛快了,以前都是别人折磨她,现在她也可以折磨人了,跟着雄哥真好。
她没敢忘了正事,一边挖苦她,一边继续给白鹭浣肠。
在等待浣肠液发挥作用的时候,顺便用莲蓬头洒出的温水冲洗白鹭的下身,以免她的身子残留了异味,影响小雄的性趣。
当第三遍灌肠结束的时候,套装上衣被剥脱、文胸被推到脖子、原本最多遮住一半大腿的短裙被卷到了腰上,完全丧失了最初的功能、连小巧的黑蕾丝内裤也已经擅离职守,跑到一条小腿上荡秋千的施雅,娇喘着提醒小雄:“大餐可马上就要……上桌了哦。
雄哥,我的……小bi,你还不是想什幺时候玩……就什幺时候……玩嘛。
您可别……错过了正戏哦……”
小雄哈哈一笑,重重的捏了一把肥美的臀肉,惹得施雅一声娇呼,挺着被冰火夹击之下坚挺无比的ji巴,就这样站起身来,向外走去,“都是你和阿绣两个小变态出的主意!这幺喜欢折磨人!”
当白鹭连眼泪都快要干涸的时候,她终于被阿绣连拖带抱地离开了这个恐怖的卫生间。
伴着“噔、噔、噔”的声响,从里到外都被彻底清洗的赤裸身躯被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喘着粗气的阿绣一边摆弄着她的身体,一边抱怨:“瞧你细细小小的样子,分量还真不轻。
吃了‘瘦肉精’啊?”
小雄静静的打量着白鹭,憔悴的神情,柔弱的肢体,就如同被暴风雨洗礼之后的残花,无助而卑微。
若说原来妩媚端庄的样子使人心生想要征服的欲望,现在的凄美卑弱却令他忍不住想要将她踩在脚底,肆意践踏,肆意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