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勾罗着身子,鸡巴却似乎是故意一般,竟仍旧茁壮的怒放,像个不屈不挠的叫驴,越往下按着偏偏越倔强的仰着头。
那感觉即让庆生紧张又让他一阵阵的兴奋,下意识的,庆生竟想着再暗暗地加一把子劲儿,再往更深处杵上一杵。
尽管现在的庆生,在男女之事上,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嫩雏儿一样的半大小子了,可说到底,骨子里里仍有些孩子的习性。
就像一匹牲口,望上去高高大大但掰开了牙口一看,却仍是个驹子。
庆生还没学会克制和压抑自己的情感,其实也不怪庆生,从头到尾庆生睡上炕的女人也就是巧姨那母女两个,而那两个却也是那矜持的主儿。
仨人遇到一堆儿,还没容忍上一会儿的功夫,就囫囵地做成了一团。
这样的经历,让初生牛犊的庆生从来没时间尝试过忍耐,任由自己的欲望燃烧弥漫,对庆生来说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也早就忘了这个不是巧姨,至于会不会挨上娘一个耳刮子,也早被怀里那一团火辣辣煊誊腾的肉鼓噪得无影无踪了。
刚刚还在脑海里盘旋的顾虑一下子变得灰飞烟灭,就像前村的那个二杆子被人冷不丁的灌下了半斤烧酒。
欲火蒸腾的身子竟油然而生了一股子勇气,促使着他霎时间变得像一条争食儿的狗一样的疯狂。
庆生的喘息愈发粗重,搭在娘身上的那只手,竟鬼使神差一样地摸上了娘的胸脯,抓住了娘胸前那堆鼓囊囊的肉。
豁出去了!庆生的心里现在全被娘肥嫩的身子塞满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念头:骑在娘的身上,用下面涨挺的鸡巴狠狠地肏娘的小骚屄。
「娘……」庆生无法抑制的叫出了声儿,那声音颤抖着却饱含着一股子焦灼的饥渴。
可那声音对大脚来说,却无异于一个炸雷,让她的脑子「嗡」得一下,瞬间一片空白。
来了,终于来了。
大脚的心里面无力的哀鸣了一声。
似乎是等待的太漫长了,让大脚疲惫的心累得气短。
秋夜凉得漫长而又清冽,寂静的屋子里偶尔有一两声苟延残喘的虫鸣。
而一铺大炕上的母子两个,被子里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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