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心累手酸,停了下来!天。
还没亮透。
我到浴室洗澡,我搓掉整块手工肥皂,把身体每寸肌肤一遍又一遍的洗,我还不时用手指探入阴道,清理那些残留的精液。
天。
大亮了!我早把屄里屄外全洗乾净,被侵犯过的地方,用黑兰极萃乳霜,内内外外全都保养过了。
重要的是,我吞下了事后丸。
走出浴室,太阳穿窗而进。
没想到谷枫全身脱光光的迎了上来,看我唇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他放心了的吻在我的脖子上说:「可以来第二回合吗?」「什么?」我大吃一惊,用撒娇的语气反问:「变态老公,昨夜被你插昏了…还不够啊?」感觉他呼吸加重很紧张,「那,那…你有感觉什么不一样?比如说…比如…不一样的男人或情境…「我决定装疯卖傻,说:「昨晚催情迷药似乎又发作,好像有和别人做,不记得了也!」谷枫从紧张转为兴奋说:「老婆,你昨晚有和别人做,和谁知道吗?」我脸一阵红一阵热,羞怯怯的回:「都嘛是你,好像有…但具体的,想不起来了…」「唉!这怎办?你只身在香港,若是被野男人肏怀孕了,也会不记得谁下种吗?」「嘻~嘻!这不正符合你喜欢戴绿帽…」我开始整理行李,以前是带来婺源的多;今后会是带回香港的多。
●在回程的飞机上,我反刍过程,还是脸红心跳。
一直以为谷枫老实,不想骂人姑且称他是艺术家,不只对性、对爱,都是超脱现实、不实际。
如果不是艺术家,他从我被下药迷奸;天桥被浩文夹乳铃铛;在男厕被浩文当妓女肏…,这几年来一路隐忍,还一路收集我的荒唐图影。
领结婚证?不领结婚证,已经不重要。
对於这个〈误源的家〉,我会这样就放弃吗?应该不会!我永远记得,初夜,敬过他的长辈,就是婺源的媳妇。
虽没花轿抬我,但有洞房,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