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泛起不适的酸楚,感觉有小虫在咬小穴,一下一下、一阵一阵。
「就跟你说,那是药性使然,你的内膜在增生,日后才能耐操。
平滑肌在长肌理,日后更有收缩力。
」「那你还不是一样…」老阿伯也和我一样,背对我蜷卧似乎很煎熬难受,翻来覆去床板吱吱的响。
我推他,「老伯,你…你还是抱我睡好了。
要不…丫头帮你消消火?」「不用了,你快睡。
」「可是塞药二星期后,咱还得再禁欲半个月,你憋火会生病的。
」「我很好,可以忍。
你别拐我…过不了这一关,你就无法重生…」我听烦了,支开话题,「老伯,你喜欢丫头怎么叫你?」「随便你想怎么叫我,只要你快乐。
」他回过头来对我微微一笑。
我笑咪咪地凝视他,「那么…我要开始叫了哦!」他还是笑着。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这老人给了我所有想像,他满足了我所有想望。
「老阿伯、爸爸、老公、哥哥、亲爱的…」,…,…,我不断地重複叫着他。
「吻我…」「快吻我…」「老伯,快吻我…」阴道不用再塞药了,接着是生养肌里的禁欲期,还是不能做爱,但两人的呼息与唇舌,时时、天天交融在一起。
为什么会爱上一个老头,为什么…我一直想…想到迷迷糊糊的睡着。
好不容易天亮了!利用休养生息的日子,我刻意回到了出生地──南丫岛。
每当人生有重大转折时,我都会回到南丫岛。
审慎思考,再出发。
这一年,我廿九岁。
一阵午后雷雨,洗过港口,乾净,海也更蓝了。
刚鸣笛离开的渡轮,载着游客离开,岛瞬间静了下来。
海面搅起破碎的容颜,很快恢复平静,但水深处的引擎回音,久久不散,就如我的心。
一个人去码头散步,碰到浩文在钓鱼,在海风的吹拂下,碎浪拍着船身,听来似近若远,模模糊糊,极不真切。
地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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