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和黄水。
两个民兵显然都不喜欢狗爬式的做爱方式。
胡子拉楂的那个先上了坑,把玉瑶直挺挺仰天压在炕上,玉瑶打破的屁股和大腿压在炕席上,痛得大叫起来。
这个民兵很有经验地叫她把两条小腿搁上他的双肩,这样,屁股就离开了炕席,他就急不可耐的大动起来。
他还得意地说小亲亲,你看我多疼你,这下你屁股就不痛了吧?好好干,把爷爷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明天就不给你钉枷了,这爷爷说了算!可怜的玉瑶,这一夜被两个民兵轮奸了五回。
屁股和大腿虽说不压在炕上,可是被奸时那狂暴的牵拉搓揉,那能不触动伤口,钻心的痛?!真正是苦楚难当,如下地狱一样!这边房里整得吱哇乱叫,那边厢房里的老俩口听得心惊胆战,却不敢过来,只是叹息罢了。
到了第二天上路时,那两个民兵都不愿意替玉瑶扛那两块枷板,又都带了套筒子,就要玉瑶自己拿着。
可怎幺拿着都不方便走路,最后还是玉瑶求他俩重新替她钉上。
仍然戴着枷上路。
所以开枷结果只是让那两个民兵肏得痛快而已。
玉瑶昨天捱了狠狠的板子,没有养息就被押解上路。
打破的地方让裤子磨蹭得发了炎。
又是一夜捱肏,牵动了伤口,更是炎症大发!这一路还要扛枷走路,实在是疼痛难熬啊!可是在枪托的驱使下,她不能不走,这比过堂受刑更难熬多了。
这十来里路,走得她昏头昏脑,直冒冷汗,眼前一阵阵发黑。
真希望死了才好。
可是,当她熟悉的桦皮厂的轮廓开始映入眼帘时,她发觉来看热闹的人又在路旁渐渐多起来。
她不知道到了桦皮厂,那里的贫农团又要给她准备什幺样的刑罚和虐待。
心中涌起万种思绪,走着走着,眼里只看到那两只破白力士鞋在枷面上微微晃动,终于,在枪托又一次撞击她的背部后,她倒在路边,完全失去了知觉。
…………(六)玉瑶再醒来时,她看到了她日思念的胡冲!而胡冲居然穿着东北人民解放军的军装。
她醒来也疑心还在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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