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认识三天左右,我却没有试图理解过对方、也都由对方称呼我为主,那么对方到底是什么名字?我甚至不知道对方是谁,就只知道是个穿着瘟疫医生套装的人,也许这几天遇到的人还是不同人呢?「嗯⋯⋯你可以叫我,主人」男人如此回应「主⋯⋯人⋯⋯」就像是魂牵梦萦的名字,让我完全失神,就连手上的提包掉到地上也没有丝毫反应,只能嘴巴又一次重复着:「主人⋯⋯」就像是无数次渴求的结果,就像是无数次欲求的结果。
--我的脑海什么都思考不了,只能依循本能的行动。
主⋯⋯人?主⋯⋯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由疑惑到确信。
我低着头蠕动着嘴唇低声:「请⋯⋯请⋯⋯主人让奴隶⋯⋯高潮⋯⋯」「这么多天都没有高潮吗?」「是的主人⋯⋯」我的心脏怦怦的跳着,不知道是因为恐惧主人会继续惩罚我,还是期待着之后发生的事情。
心脏的跳动非常激烈,激烈地期待主人的回应。
「可,我不太满意你的服装」「对、对不起主人⋯⋯」我马上跪下头几乎磕到地板,用结结巴巴的语气说道:「因为女仆装弄脏的缘故⋯⋯」「算了算了⋯⋯我也不是这么苛刻的主人,跟我过来」「是的⋯⋯」我低着头跟在主人身后,很努力反省自己今天发生的事情,下次绝对不能这么轻率就来见主人,至少得换上女仆装才行。
经过几个房间和长廊,我们来到一间类似浴场的地方,有着开阔的空间和广大的浴池,整个建筑都是用白色石砖建筑,从石砖中彷彿还能看见自己充满潮红的双脸。
「请问是要服侍主人洗澡吗?」我仍然低着头,恐惧主人的惩罚。
「需要洗澡的是你,那么高潮吧」「高--唔--咕----------------」喉咙想要发出喜悦的叫声,却完全发不出来,身体全身都在颤动,名为快感的洪流正冲刷着我的全身,包含灵魂。
强烈的快感完全停不下来,积蓄了数日的高潮就这样到来。
--在这股高潮面前彷彿一切都不再重要,没有任何事情比的上这美妙的高潮。
不单是高潮的淫水就连小便、潮水也都控制不住的漏了出来,不单内裤整件长裤全都沾染了淫臭和尿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