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住我······”
公子浪喃喃道,还是不太明白嬴政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目光冷静下来,半响之后,像是想到什么,瞳孔不由得猛地一缩。
“难道是父皇这次······是从那个家伙手里保下了我?”
公子浪瞳孔猛地一缩,刚才嬴政那番话,只有这一种解释。
就是他为了救下自己,花了国库不少钱才让赢云放过了自己,但也仅限这一次。
“若这是真的的话,哪那赢云究竟有着何等恐怖的手段,才让父皇说保不住我?!”
思索到这里,公子浪瞳孔猛地一缩,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父皇可是秦王,大秦的皇帝,一统六国的传奇。
但那样逆天的存在,竟然都说保不住自己?
那这赢云的手段得夸张到什么地步?
······
另外一边,赢云吃过饭,便直接回到房间吹了个口哨,一只信鸽便飞来落在手上。
“虽然不想麻烦先生,但这次情况特殊,还是需要有劳一下了!”
嘀咕着,赢云把信装进白鸽上脚上得管里,随后一丢,信鸽便飞了出去。
随后,赢云也没有停留,和两个婢女说自己要出去游玩顺便买些东西回来,然后便坐上马车,长长的车队拉着二百多万两黄金,浩浩荡荡走出皇宫。
一出皇宫,赢云立刻把身上的锦衣玉袍给脱下来,随即换上一身平民布衣。
确定自己看起来已经完全融入百姓行列之后,赢云这才满意点点头,随即慢悠悠朝着咸阳外。
刚出咸阳城,便由一辆马车停在面前,车夫态度很温和,明显认识赢云。
赢云倒也没有犹豫,直接便坐上马车,随后带着车队,便朝着洛阳的方向驶去。
暗处,一伙人保持着安全距离,一直谨慎跟在赢云身后。
······
奢华的寝宫里,嬴政双目紧闭躺在椅子之上,刚才去公子浪那里一趟他被气得不轻,现在回来在椅子上一趟,这才感觉舒缓许多。
就这这时,赵高火急火燎跑出屋子来,看见嬴政躺在椅子上已经闭上眼,瞬间顿住脚步,不敢发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