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商量,开始正经过日子了,别再乱伦了。
三兄弟平日虽然残暴,但真的等到王小柱要走了,三兄弟居然嚎啕大哭,依依不舍,连平日里受尽他们折磨的边冬梅和云嘉雨看了都觉得都有些恻隐之心。
第二天在河边,云嘉雨与边冬梅在河边洗衣服,不禁就拉开了话匣子。
「嫂子,你和他们这么多年了,你受的了他们啊?」「刚开始,俺还真受不了。
王大柱人跟名字一样,那大鸡巴就是根大柱子,硬起来七寸长,贼黑贼臭,真他娘是条大驴鞭!平时,他邪火一上来,就跟强奸一样,扒了俺裤子就往屄里操,也不管俺屄里是干是湿,滑溜不滑溜!有时候操得俺真像挨刀子捅一样疼。
可是俺从小就是他爹带着,全靠他养活,没法子只好忍了,还要装笑脸、装骚装浪,叫床让他高兴。
」「有时候在想,他们几个都在村里长大,怎么那……那种事情他们花样这么多?」云嘉雨不知道为何,想起了陈山狗。
「别提了,记得王大柱刚操了俺几个月,操腻了俺的屄又叫俺给他舔大鸡巴,操俺的嘴,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听来的,说这叫口交,现在外国就流行这个。
俺从小就在乡下,哪知道啥口交、屄交的,他想玩啥,只好随便他。
这瘪犊子!臭鸡巴十天半月也不洗一回,跟俺操完屄也不洗,还说这个样闷出来的骚鸡巴,才够味道!操他娘的够味道!又是尿骚又是淫臭,俺舔着都恶心。
」云嘉雨想想也是恶心,但听着边冬梅口无遮拦的满嘴粗话,又觉得好笑。
记住边冬梅继续说:「大柱每次倒很得意,看着俺给他舔大鸡巴,还问俺香不香?好不好吃?等俺把他的鸡巴舔硬了,他一来劲,就叫俺跪在他面前,把俺的俩手用裤腰带捆在背后,抱着俺的脑袋,把俺的嘴当屄一样操,大鸡巴头直顶俺嗓子眼。
头几回,俺经不惯,一阵阵的反胃呕吐,老难受了!当天吃的饭跟着大鸡巴一进一出,都能呕出来。
俺一吐就是一地,顺着俺嘴角能流俺一身子,弄得王大柱的鸡巴毛上也能挂不老少。
可王大柱这瘪犊子,不但不嫌埋汰,更拼命的抱着俺脑袋,大鸡巴全操进俺嘴里,大鸡巴头顶着俺嗓子眼,成心大鸡巴头一跳一跳的,逗俺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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